['8479367', '兔子の神秘世界', '如果……你身处科技前沿公司,你研发的科技是否会被安全地使用呢?', ['R-18G', '食人', '秀色', '深喉', '足交', '口交', '剖腹'], '呆小兔', 6]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1章 关于我喜欢的R18G写手实际上是我的下属这件事 DAY1.2021-10-7 领导发愁,下属遭殃 “经理,没什么事,我先回家啦~”我眼前的这位青春少女熟练地背起斜挎包,用脚把凳子踢回桌子下面,一手拿起她那姨妈红的杯子,脸上挂着和往常下班一样的笑嘻嘻的表情,冲我说出了完全一样的台词。很明显,那是下班时开心的表情——一种任何人都遮拦不住的喜悦之情。 此刻的办公室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沉思着自己新接手的项目,回忆着两天前老板的“特殊要求”,终于下了狠心:“晓画,先别走,有点事和你聊一下。”我很清楚这鬼灵精怪的小家伙一直都很有警戒心,知道自己漂亮容易被占便宜,一定想继续找理由离开,便补充道:“是新项目的事情。” 晓画很明显不太情愿地坐了下来,再次打开了自己的电脑,噼里啪啦地打起了字。很明显,她是在写自己的文章,而且是R18G文章。这件事是我最近才发现的,她一直藏着掖着,敲键盘打出来的那些字,实际上是发布在p站的R18G小说。作为经理,我不能容忍自己的员工有这种恶劣的摸鱼行为,于是通过我自己近乎变态的手段,我终于发现她居然在我的关注列表里。哈!呆小兔!原来是你!可让我逮到你了! 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我的心情便激动甚至有点忐忑了起来,良久,我终于还是从桌柜里取出了我那变态老板提供的特殊催眠项链,并戴在了脖子上。我双手插在口袋里,踱步到了晓画的面前。“晓画,这个新项目我打算一手交给你让你涨经验,我打算一起吃顿饭详细给你说说,行不?”又是明显的一个ALT+TAB的手势,我只看到了她桌面上的那份情况汇报……她的的眼神似乎恍惚了一下,双手离开了键盘,用纯良的眼神看向我:“好。”我有些反应不过来,这是她第一次愿意单独和我吃饭,于是我急忙补充着问道:“吃完饭去我家一趟吧?”她顿了两秒,似乎以一种焦虑的眼神看着我,好不容易说出了“好的”两个字。我明白,催眠成功了。 坐在副驾驶的晓画面如满月,眼似秋波,樱桃小口,绿柳蛮腰,确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高挑的身材如尤物一般勾引着无数男性,才让她有了无数次下班就赶去约会的理由,如今终于有机会把她带回家,我必须要尝一尝甜头!到了家里,我毫不客气地命令晓画解下衣裳,身子全裸在家里替我热饭,而我则迫不及待地从身后抱住了她,体会着异性暖暖的体温,嗅着玉体的芳香,毫不客气地插入了她的后庭,在她做饭的时候为她增加几分乐趣。顷刻,热腾腾的炒饭出锅了,我惊讶她能在被我后入的同时如此快速地把饭做好,便心生一计,让她为自己盛一份出来。我抱着她的小蛮腰,对着她弯曲成半弓的身体猛地抽插几下,然后拔出来射在了她的那份饭里。尽管她看到了刚刚发生的一切,但属于她的饭就必须她自己吃掉,一粒不剩。我能看出来,她的嘴角连带着面部肌肉微微抽搐了一下。黏糊糊的炒饭像是焗饭一样拉着丝,一勺又一勺地被送入晓画的小口之中,我不禁在内心感慨她那迷离的眼神:她是享受的吗?我不得而知。 藏青色的床单上,雪白的皮肤欺霜赛雪,粉装玉琢似的双颊泛上一阵红晕,整个人像极了被人捧在手心的一只可爱小白兔。我迫不及待地倒在床上,任凭滑嫩的小手在自己的后背揉搓,享受起一天劳累之后理应得到的美女按摩,感受着肌肤放松的舒爽。男女同床,话从音容柔媚起,戏到双峰圆润处,性欲冲上了极致,我转过身来,命令晓画头朝我胯下,双腿张开向我。我把她的肚皮往怀里一搂,亲了一下她的小穴,把弄着她的乳房,自己的下体很明显地硬了起来。很明显,她的身体也起了反应,下体流出了很多湿滑的春水。细细观察着这饱含嫩汁的小穴,我抓住机会,在那片泥泞不堪的肉缝之中用灵活的巧舌反复拨弄,深挖出了埋藏其中的一粒敏感肉芽,合嘴一嘬,把那粒兴奋充血的小肉芽从两瓣紧闭的阴唇中吸了出来。我能感受到晓画的身子在那一瞬间软了下来,但她没有停下来,一边呻吟着那里好爽,一边用小嘴含住勃起冒尖的龟头,开始给我口交。我的肉棒进入到一个湿滑温热的腔道,黏稠湿润的触感比起平常自己使用的名器自然是好上一百倍。更刺激的是,她那灵活打转的小舌头在不断舔舐着我的肉棒,不停拨弄粗壮肉棒的G点,口得我飘飘欲仙。 “好家伙,没想到啊,你这小骚货好会舔,妈的,你和多少人玩过?”“6……”我加快了用舌头拨弄她阴蒂的频率,恰好打断了她想要回复的那句话。在最后吮吸了一下她的“樱桃小嘴”之后,我用双腿夹住她的头部,让她的长发蹭在我的蛋袋上,感受着探到喉咙深处的肉棒的极限体验,她痛苦的呜呜喊叫着,可因为口中塞满了肉棒,发出的声音含糊不清,听起来反而幽怨性感,细腻绵长。“6个?我不信!”虽然不知道晓画此时心里怎么想,但我知道,她依然在敬业地努力晃动自己的头部,凹凸不平的咽喉不断摩擦着我的龟头,终于把精液射入了那个我未曾想象过的“吞精深渊”。 一阵咳嗽过后,她躺在床的一侧,用舌头抿着红唇,清理着着自己嘴角的精液。我继续问道:“你和多少人玩过?”“60来个。”我的内心瞬间我了个大草,但是她很明显十分淡定,这大概是催眠的副作用吧。于是,我趁着催眠的作用问了许多诸如都和什么人睡过,或者是银行卡号等很私人的问题,人都要死了,不如我替她保管这些东西——事实证明,一个负债几万块钱的人虽然可能对社会没有什么价值,但被我吃掉可能将是属于她的最后价值。 DAY2.2021-10-9 酒足饭饱,思淫欲 就像无味的白开水需要砂糖一样,枯燥的工作总是需要情趣来调解,第二天正午,晓画把午饭端回我的办公室供我享用。她斜倚在办公桌上,身体微微后仰,丰腴的腰肢弯成一个美丽的弧度,滚圆的臀部在黑色套裙的包裹下散发出无尽的诱惑,晶莹的玉足也裸露在高跟鞋中透过黑色丝袜勾引着我。 “吃饱了就该干点酒足饭饱之后的事情呀。”晓画的腿脚跨过桌面翘在我的脸前,我慢慢把脸贴近,嗅着那一份芳香,淡淡的清香夹杂着一丝皮革味在鼻尖回荡。脱掉鞋子,看着眼前包裹着黑色丝袜的小脚和玉指,我再次把脸贴近,牙齿咬住足尖的袜子,缓缓地拽下她的丝袜。晓画用脚在我的裤裆轻轻的踩了几下,似乎有所欲求。解开裤子,我握住她的两只小脚,开始摩擦自己的肉棒。我把她的裙子在手中卷成一团,低下头咬住了她的下体。她的脚挣脱了我的手,两只脚一上一下,一会用穿着袜子的脚摩挲着我的阴茎龟头,没穿袜子的脚踩压着蛋蛋,又或用脚趾夹住蛋蛋扯动;一会又用没有穿袜子的脚摩擦着我的阴茎龟头,用脚趾夹着我的阴茎上下撸动,穿着袜子的脚踩压着我的蛋蛋。手中揉着她圆润挺立的酥胸,嘴里舔舐着她的阴部,我的肉棒已经蓄势待发,把精液射到了她的丝袜上。 尽管我已经让她尽量把精液舔干净,但依然没能在回家的“公交车”上躲过公交车的命运。一个小伙子发现了她丝袜上残存的精液痕迹,从她身后探出自己的咸猪手去摸晓画的屁股,被她扭头盯了一眼。我没能看到她的眼神是什么样的,但在我的催眠之下,我相信那个眼神不会特别凶狠。另一个男生大胆地冲了上来,直接把晓画从座位上拉了起来,扒开了她的裙子,开始了自己的“玩弄”。我作为陪同她上车的唯一男性,瞥了一眼那名小伙子,给了一个类似于默许的眼神。晓画无意间看到了我的眼神,惊讶地发出了属于自己的无力抗争:“不要啊,你要做什么?!司……老公,救我啊!” 车上仅有的几名男性乘客怎能放过如此机会,一时间,晓画的前后左右被男性包围,她的内裤被扯掉,丝袜被撕烂,就连内衣也被脱了下来。柔弱的女性完全无法抵挡男人们燃烧的热情,她那微弱的反抗只会成为男人们使用更加粗暴手段的理由,而当我们到站的时候,晓画已经浑身精液了。回到家里,我看着她可怜的眼神,有那么一瞬间念起了旧情想要放过她,甚至放弃手上的项目。我的精神有些松懈了,坐在床上长叹一口气:“去洗洗睡吧,明天还有关紧事要做。” “我怎么在这儿?!司老板?!这是……你家?!”苏晓画的声音突然清晰了起来,着实把我吓了一跳。我的内心瞬间蹦出来一句国骂,扭过身来抱住她捂住了她的嘴:“别多想!什么都没有发生!”时间似乎在那么一瞬间突然凝滞,她停顿了两秒:“经理,今晚是要谈什么事情来着,不是说要给我个新项目?”我喘了一口气,没说太多,便继续安排她去洗澡准备早睡,明天有许多事情要忙。 DAY3.2021-10-10 领导表演,还是下属遭殃 所谓的许多事情,便是他娘的开会。俗话说得好,小事开大会,大事开小会,要事不开会,而这天老板要开的会,便是所谓的大会。这就导致一天下来,除了会上有什么内容以外,我注意到的便全是在我脚前边的晓画——趴在桌子下面时刻为老板口交的晓画。我是坐在第一排的,会议的内容听不进去,我的耳朵里全都是“咕叽咕叽”的声音,而视觉上,老板自己控制不住的往下摸索的手也暴露了他的行为。更直观一点,我的脚踢到了晓画好多次。我不知道老板在这场无聊的会议中射了多少次,但我知道的是,会议快结束的时候,晓画似乎在我的脚踝上画了一个正字。淦,这浪费生命的会议。 会议结束,老板以谈项目为由邀请我去他家品尝她用晓画摆出来的女体盛,我高兴到以为一天糟糕的心情会有所好转,十分爽快地答应了。可我居然忘了,和老板吃饭也会是令人糟心的一件事情。 “从苏晓画进我司,我就看中了她。”老板色眯眯地看着眼前的少女,兴致勃勃地向我介绍着眼前的这道“美食”。晓画的全身几乎是赤裸的,除了头饰外,只在腰际系了一根红绳,双腿被对折收拢在两边,将自己的蜜穴完全暴露在食客面前,她的小肚被食物塞得圆鼓鼓,赤裸的肉体上涂满了酱料和薄饼,很显然那些食物是用来蘸着酱料吃的。晓画一脸痛苦的样子,却欲哭无泪,她就好像被蒸热的鸭子一样不断冒着热汗,胸膛不停起伏,大概是有什么炙热的东西在她体内,让她难以自持。想到这里,我及时拍起了马屁:“作为菜肴的佳人,拥有现在如此挣扎娇羞的模样,是食客们的乐趣,也是老板的独门创意。如此新鲜!” 听罢我的阿谀奉承,老板心满意足地开始了他自己的表演,打开了晓画的蜜穴:“这是一道独门的蜜汁烤鸭!做法是把烤鸭切片,把一片一片热腾腾的烤鸭依次有序地放进少女体内,整齐地摆放在阴道内,供食客享用。这也是在她的身上涂满了蘸料的原因。”只见老板用筷子划过她身上的肌肤,从大腿向上划至乳房,丰满圆润的娇躯在挑逗之下微微地发颤。由于那些烤鸭是热的时候塞入其阴道的,加上她的底盘下还有保温加热的设置,让她香汗淋漓,全身发热,宛如烤鸭流出的汁水一般,让人垂涎。“不错,鸭肉尚热,晓画辛苦了。”老板津津有味地咀嚼着从晓画蜜穴里取出来的烤鸭肉,陶醉其中。我看着晓画那屈愤的表情,要不是被堵住嘴巴,可不知道她会说什么呢,而我也毫不客气,终于拿起了自己的筷子,挑弄地夹了一下她的阴蒂,才夹起烤鸭肉卷着饼吃了起来。 DAY4.2021-10-11 不管谁表演,下属还是遭殃 我有幸参与了晓画的死亡表演,这是我第一次参与杀了人的午饭,我不确定这会不会是我最后一次参与这样的活动。但可以确信的是,这是晓画的最后一顿“午饭”。当我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时,晓画正穿着一身女仆装,手里端着一个盛着两瓶红酒的托盘,为我和老板倒酒。我的内心闪过一个疑问:老板又在搞什么幺蛾子?“老板,这是?” 老板不慌不忙,拿起自己手边的遥控器晃了晃,大抵是在告诉我那是一个更高端的人体操控装置。“来,晓画,表演一个,把你的奶子切下来,我俩一人一个。”只见晓画蹙起双眉,迟疑了一下,踱步到我俩所在的原木桌前方,站在我的面前,双手颤颤巍巍地拿起一把切肉刀,迟缓的动作却又被老板的话语打断:“别紧张,慢慢来嘛,衣服都不脱怎么切啊哈哈哈哈,小姑娘可真有意思。”那一刻,我明显看到了晓画的眼神从呆滞变成了焦虑,她放下自己手里的“屠宰刀”,双手脱下了自己身上那件可有可无、本就单薄的“女仆装”。我心软了,伸出手去帮她:“把衣服给我吧。”接过她的衣服,我发现了,她的眼角含泪。 晓画接着脱下了自己的文胸和内裤,想要再次递给我,却被老板夺去,放在他的面前猛吸了起来,像是一条恶犬嗅到了一大摊他最喜欢的美食一般。晓画的手已经拿起了切肉刀贴在了自己的胸上,她向我的方向看了过来,嘴角微微上扬,眉宇之间的肌肤像是在说话一般向我表达着什么。终于,她说话了:“接下来我会把自己的乳房切下来送给两位领导,能让领导品尝到我的肉,是我的荣幸。”如果不是周围的空气一片死寂,恐怕那微弱的声音连坐在离她一米元处的我都听不到。 殷红的鲜血顺着刀光和白嫩的肚皮顺流而下,反射出格栅样式的光芒,照射在盘子里她那本就不大的乳房上,出乎意料的是,小巧的乳房似乎是在做出最后的倔强,依旧保持着鲜活的样子挺立在盘子当中,柔韧十足。老板要走了先切下来的那一份,丝毫不顾自己在下属面前的形象,抓起那半片奶子就是一顿乱啃,还津津有味地评价如此好吃。相比于我这位脑回路似乎不太灵光的领导,我自认为自己是正常的多的,于是我把刚刚切好的那盘乳房滑到自己眼前,拿起一旁的刀叉,细细地品尝起来。晓画的奶子被切成小块,入口之后滑溜溜的,在舌头的搅动之下像是奶昔糖果一般会渐渐融化,但依然需要牙齿的咀嚼去加快这个进程才能享受到油脂入喉的快感。沾染在奈子上的鲜血则像是这道菜品的调味剂,为单纯的肉的味道提供了咸淡的区分,让人得以在享受完清凉的口感之后,在喉咙中体验到一丝温热。 吃完这片奶子,我发觉我的心境有了从“这是什么情况,我为什么要吃人肉”到了“也不是不可以”的神奇变化,贪婪的欲望促使我逐渐渴望下一口菜品的美味。晓画从站着变成了坐在高脚凳上,她切下了自己的小腿肉,在一旁的灶台上为我们做了她最拿手的青椒炒肉和干煸肉丝,可谓是色味俱全。她的双脚被炖成了令人垂涎欲滴的双菇玉蹄汤,她的胳膊上的部分肉变成了香气十足的肉饼,而在享用了她自己亲手做的这些佳肴之后,老板似乎突然开发了新玩法,只见他夹起一块肉送到了晓画的嘴边:“来,常常你自己的手艺,尝一尝你自己的成果。”我也跑过来凑热闹,试图欣赏晓画吃掉本属于自己身上的肉的场面,我从她的面颊上看到了很明显的两行泪痕,此刻的泪珠一滴一滴地往下掉落,像是干涸的溪水在原本宽阔的溪流中缓缓流淌一般。她只能张开嘴,嚼碎自己的肉,往肚子里咽,然后笑着告诉我们:“我自己的肉真好吃。” 再继续,晓画的手就要被切掉,无法“自杀”了。于是,善意的老板拿过切肉刀,让我扶好晓画的身子,他一刀切开了她的肚皮,很熟练地取出了肠子、肾等各种脏器,切下来她的子宫和整个阴部。老板把整个部位放进盆里,洗涮得干干净净,把阴道切成了条状,做出来子宫汤、凉拌阴道条、煎肉鲍三道菜,并把子宫汤全部让给了我。我接过那一大碗子宫汤,抱着碗喝了一大口,开口称赞道:“想不到老板还有这种厨艺,可真是高手遇到好食材,做出来的菜品都如此美味!美少女的原汁原味可都在这汤里,我敢说,这道菜一定大补!”老板似乎也没顾得上回应,只得点头,细细品尝着剩下那两道菜。 当我们再次转向晓画的时候,由于流血过多,她已经奄奄一息了,而老板也终于放弃了对她的残虐,用刀割下了她的心脏,切断了她的头颅,在厨房里做起最后的菜肴。终于,一顿饕餮盛宴就此结束,我曾经的那名叫做苏晓画的下属,除了尸骨和毛发,被我俩吃的一干二净。看着地上的头骨,老板似乎有些反悔,感慨道:“这美女的脸其实挺好看……,她叫啥来着,苏……,算了不重要,其实可以把头做飞机杯,失误了。”我的内心对这句话做出了回答,人家叫苏晓画。我能怎么办呢?我只能继续溜须拍马:“老板这个能力,岂不是可以享用到更漂亮的女孩子,用她们的头当飞机杯!到时候还可以用两个!” 随着身后老板家豪宅大门的关闭,我听到了他那似乎极其开心的爽朗的笑声,也终于离开了这个让我骄奢淫逸了整整一天的地方。而令我惊讶的是,我现在似乎已经开始期待老板指派给我的下一个项目了。 第2章 关于亲身体验笔下女性悲惨结局的调研报告 ——躯体控制器与复生技术体验报告 首先由衷感谢董事长派给我的此项秘密任务。能得到此次机会是董事长对我的信任和关怀,是对我能力的一次重大考验,我不胜荣幸。以下是我对此次躯体控制器和复生技术的体验报告: 一、躯体控制技术概述 躯体控制仪器系列项目启动于2019年4月3日,密级为绝密·永久,包含计划仪器10项,其中核心仪器1项,由XXXXXXX作为甲方投资启动研究,计划于2021年底完成核心技术研发。为完成本项目,选定本人(苏晓画)为项目负责人,秦X等6人为研究团队,包含董事长本公司共8名涉密人员。所有涉密人员被列入保护名单,项目未移交完毕前,所有对涉密人员判为非死刑的刑罚均无效。 截至目前,本项目共完成4项仪器研发,分别为行为控制环片(核心设备)、遥控器、项链、手环,预计于2022年6月完成所有仪器研发。核心设备采用电磁波、AI智能、心理学等领域技术,在接触操控者肉体之后,通过脑电波截取、分析模拟与再次传送等环节,可实现操控者对被操控者的行为控制。操控期间,操控人可与被操控者进行交流等互动,环片会截取操控者潜意识,并根据操控者要求向被操控者发出指令,代替被操控者大脑即将发出的神经电流。初步试验中,参与试验人员共7人,7人均无异常症状,其中,最早参与者小秦已观测一个月。据反映,被操控者心理活动仍自由,其所有肌肉活动由环片提供指令,但偶尔存在指令延迟,出现表情或动作僵硬、前后不一等情况。下一步,该项目将继续按照原计划进行,争取早日完成任务。 二、复生技术概述 复生技术项目启动于2018年12月21日,密级为绝密·永久,包含计划设备1项,由XXXXXXX作为甲方投资启动研究,计划于2021年底完成核心技术研发。为完成本项目,选定本人(苏晓画)为项目负责人,小秦等3人为研究团队,包含董事长本公司共5名涉密人员。所有涉密人员被列入保护名单,项目未移交完毕前,所有对涉密人员判处的刑罚均无效。 今年6月份,复生设备等一系列相关技术已完成设计和投产,并于7至9月份完成猪、狗、羊、牛等8种,每种3只,共24只动物的复生,经过蹄印、牙印、毛发等鉴定技术,已初步确认复生技术可行性。今年9月28日,本人签订《关于复生技术与躯体控制技术的一次试验知情书》,10月2日完成备案记册,于10月7日至10月13日,完成复生体验。具体情况如下: 本人复生后依然保持人生所有记忆,能复述自己前20年所有经历,与10月1日记载备案的记忆完全吻合。经测试,本人智商、情商、肌肉记忆、语言记忆、各种习惯性行为与死亡前保持一致。在日常生活中,没有人反馈现在的我存在任何异样。令人惊喜的是,现阶段的复生技术似乎完全可行;令人忧愁的是,此项复生技术是否会被恶意利用? 三、具体体验过程 2021年9月20日,复生技术项目、躯体控制技术项目总负责人、我司董事长秋雨彤,单独找到我谈了谈关于两项技术在真实领域中可能用到的情形,以及希望我参与一次模拟案例的试验。经过深思熟虑,9月28日,我签订了那份协议,10月1日至2日,我参与完成了言谈举止、知识储备等个人备案。10月7日至11日,体验躯体控制技术。13日,体验复生技术。结合记忆读取仪器和个人真实体验,现将个人体验过程形成文字如下: (正文) 盯着屏幕右下角的数字29,我缓缓地关掉自己桌面上的所有文档,把鼠标移向开始菜单的windows按钮,关掉了自己的电脑。随即,在手机时间跳动到5点半的时刻,我直接站起身来,抓起斜挎包,把椅子往桌子下面一踢就打算回家。“经理,没什么事,我先回家啦~” 我知道,我的活干完了,他没有理由不让我走。但迎来的确是一阵沉默,怎么?不让走了?我的手扶在自己的椅子上,把椅子往外拽了一半。明明没有什么事可以干,难道他又想喊我出去吃饭?“晓画,先别走,有点事和你聊一下。”我撅了一下嘴,拉开椅子坐了下来,打开自己的隐藏文件夹,继续码自己下一篇要更新的文章。毕竟,更新完毕还有稿费可以拿。 正当我思考着自己正在描写的R18G场景应该如何涩情的时候,经理起身向我这边走了过来。我知道,他要开始和我说一些什么了,于是我一手ALT+TAB之后,仰起头看向他过来的方向,准备接招。“晓画,这个新项目我打算一手交给你让你涨经验,我打算一起吃顿饭详细给你说说,行不?”不行!我TM直接言辞拒绝!我草!我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了,这是什么情况?!一时间不知所措的我,居然口口声声说出了“好”! “吃完饭去我家一趟吧?”不对,属实不对劲。我的内心开始梳理现状,试图找到问题的答案,我发现了经理脖子上的项链,是身体控制技术!很明显,那是我一手搞出来的东西。我TM,他是怎么搞到这东西的,难道计划开始了?我是见到过保密花名册的,从逻辑上来讲,我的经理不知道也不能知道这种东西的存在。他如果真的知道,要么他在另一个我没有见过的花名册上,要么他之后会被灭口!我以一种怀疑和急切的眼光看着他脖子上的那根项链,迫切地想要答案,却无法说出任何真正属于自己的想法:“好的”。我能做的,只有祈祷现在的情况实际上是体验计划的一部分了。 接下来,经理的意图非常明显:把我带回家。我紧跟在他身后来到了地下停车场,虽然我对车辆这种代步工具不是很感兴趣,但作为视野内常见的车辆,我还是能认出经理的帕拉梅拉,以便我对经理的这种绑架良家少女的行为在内心做出进一步的批判:“经理也没有那么有钱嘛。”男性把女性带回家,除了那点事,还能做什么呢?或许是我的脑回路本来就不是很正经,又或许是R18作品看多了或者是写多了,此刻,我的思绪如潮水一般翻腾起来。这种被女生被男生强迫的情形,曾经在我的笔下出现过不知道多少次,而那些女生们甚至付出了生命的代价。我的眼神不自觉地往他的下半身看去,一股炽热感从心花绽放,蔓延向我的小肚。我承认,我果真是个变态,我湿了。 经理的家在郊区的洋房里,我想这大概便是他每天早上11点才姗姗来迟,下午4点就开始往回赶的原因吧。但似乎,经理是单身?经理开始命令我脱下自己的衣服,一股羞耻感瞬间代替了我对这个场景的好奇心,凭什么啊,凭什么我的裸体要给他看啊!不听自己使唤的手开始脱下我自己身上的那些衣服,一层又一层地脱掉,我的内心也在不断叫着:“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为什么啊,我自己的科技成果最终却被别人盗窃,用于占我自己的便宜!我好不容易保养了20年的玉体就这么展现在了自己的“顶头上司”面前,我的私处、乳房被一览无余,那一刻,我的心都在滴血,难道这要成为我社死的理由吗?在经理的命令下,我站在橱柜面前开始切菜热饭,红红的火苗疯狂地从铁锅下方往外“逃窜”,滚烫的热空气升腾在我的肚皮上。好烫!经理开始从我的背后对我做手脚,用手揉捏我的乳房,用下体抵在我的双股之间。我的注意力全在自己的肚皮和铁锅上,很快便做好了炒饭,以至于我都没有注意到经理竟然在搂抱我的同时在我的菊花里抽插了一番。在他快要射出来的时候,我按照他的意思为自己盛了一碗饭,然后拌着他那黏糊糊的精液,只得忍住一股子腥臭味,一口又一口地咽下,那种体验无异于吃下一团在臭豆腐罐子里泡了一个星期的糯米团。可惜我的躯体背叛了我,我只能面对着那碗令人想要干呕的米饭,欲言又止,然后在“自驱动”的躯体干饭时沉思着自己接下来可能的遭遇。 当再次意识到自己即将面临的悲惨遭遇时,我正在床上面对着肉棒,那种被强迫的感觉让我十分不爽,内心呐喊着“不要!”。虽然无法控制自己的躯体,但我能清楚地感觉到我正双腿岔开,把自己的私处暴露给了经理。那灵巧的舌头像一条鱼儿一样,在我的小穴处不断跳动,刺激着我的阴蒂,为我带来肉体上的快感,禁不住叫出了“好爽~”。妈的,为什么!为什么我的肉体如此诚实!更令我自己惊讶的是,我的躯体似乎已经形成了自己独特的肌肉记忆,我只能任凭自己“乖巧地”探下脑袋,慢慢地含住那根肉棒,用口腔内壁摩擦起他的龟头。完了,味道好tm大,这货没洗澡啊!我那已经不属于自己的舌头也疯狂地包裹住他的肉棒,围绕着那龟头舔了一圈,像是平常舔雪糕一样!“好家伙,没想到啊,你这小骚货好会舔,妈的,你和多少人玩过?”我的内心咣当一下,完了,控制环片会读取记忆!一股酥麻的电流感从下体传来,打断了那个想要回复60的“我”,两条小腿瞬间夹住我的头部,整个肉棒充斥着我的口腔,直接抵到了我的咽喉,我日你妈死经理!本就稀薄的空气被堵塞在了口腔和肉棒之间,恶心的腥臭味和氧气的缺少激发出躯体的本能,咳嗽不出来的体验让人绝望,我的脑袋开始摇晃,试图把被称为所谓“迷妹神器”的性器吐出来,好让自己接触一下新鲜空气。然而,无用的努力之后,我得到的,是被射到嘴里面的一股股黏稠液体。值得庆幸的是,好在射完以后,他没有像其他有些男人那样,让我把肉棒含在嘴里直到软下来为止…… 这种抽离出自身躯体控制的体验,让我第一次发现,原来女性在进行这种活动时的各种操作究竟有多骚,而难以置信的是,站在第三视角观察我自己的时候,我自己竟讨厌起了自己肉体的种种行为。或许是因为,这次的这些是强迫?我自己也不清楚答案。与此同时,我的躯体正在“清洁”自己,回答着经理所询问我的一系列问题。我突然发现,自己现在通过控制环片,成为了一个双线程思考的人,我自身的大脑和控制环片是两个大脑,一个负责躯体控制,一个可以同时思考其他问题。或者说:“我”现在是一个寄宿在自己体内的第二个灵魂。 嗯,草,真牛逼,下一个项目课题我已经想好了。 该死,为什么当初我要把这东西控制范围设的这么大!此刻的我刚刚从食堂为经理打饭回来,倚靠在经理的办公桌上,等待经理吃完他的午餐。经理食用完毕之后,我的身体似乎他娘的又有了她自己的想法:“吃饱了就该干点酒足饭饱之后的事情呀。”我转过身来,把自己的裙底朝向经理,伸出自己的一只脚丫,试着去挑逗他的下体。我的内心再次感慨起来:沃日,这是要在办公室?!拜托,大白天的!能不能靠点谱!很明显,经理这人是个老变态了,他用自己的嘴和牙齿,轻松地脱下了我的袜子,掏出了自己的肉棒。于是,我的两只小脚开始摩擦他的肉棒,他把我的裙子在手中卷成一团,低下头,一口咬住了我的阴部!这一下子把我惊得,我的脚挣脱了他的手,而我的身体似乎为了表示歉意,两只脚一上一下,一会用穿着袜子的脚摩挲着龟头,没穿袜子的脚踩压着蛋蛋,又或用脚趾夹住蛋蛋扯动;一会又用没有穿袜子的脚摩擦着我的阴茎龟头,用脚趾夹着他的阴茎上下撸动,穿着袜子的脚踩压着我的蛋蛋。独立于身体的我“观察”着现在的场景,我的双乳正被经理双手把玩,而下体也在被他不断地用舌头舔弄,终于,他把自己的精液射到了我的丝袜上。淦,真tm难受。 然而,更令人难受的事情,还在后面。当天回家的交通工具不再是经理自己的车,竟然是公交车!!!我作为一个从小到大都没有坐过公交车的孩子,第一次坐上了公交车,我日!这东西是给我坐的吗?后方有人的不安全感和狭小且拥挤的座位,让我感到浑身不适,更令人发指的是,这些人似乎都在关注我,用一种看物品的眼光看着我。他们那些审视的眼神似乎在说:“快看,那个人长得可真漂亮,像是网红一样。”只可惜,我的身体现在归另一个意志管控,她要做的一切行为,我一样也阻止不了。最后,到家的时候,我浑身精液,给我难受的要命,但值得我开心的是,经理今天似乎打算放过我,没有更多的计划,只是嘱咐我去好好洗洗睡觉…… 正因为他的这一心软,触发了行为控制环片的一个小设计:如果操控方存在放弃心理,而非设定的明确的停止操控的指令,被操控者会失去被操控期间的记忆,这也搞得我不得不调用记忆读取装置来获取我失去的记忆片段。 我被截取之后的记忆便是从这里开始的:“我怎么在这儿?!司老板?!这是……你家?!”我忘记了自己从下班开始经理说要让我负责一个新项目,我继续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码字之后,都发生了什么,以及为什么我裸体出现在经理的面前,而且是在他的家里!紧接着,被经理堵住嘴之后,我便从他随身携带的那个项链上“再次”意识到,我被控制了。 第二天,经理把我送到了他的顶头上司的办公室里。当我注意到办公室的门牌,再次看到自己熟悉的脸庞的同时,我清晰地意识到,体验计划已经进行了一半了。这位老板,其实是我的研究团队里和我关系最好的一名同志:张然。经理把那项链还给了张然,便退出了办公室。他握住项链,解除了控制,色眯眯地笑着问我:“体验如何?”我狠狠地捶了两下他的肩膀:“你还笑,我差点以为我那经理偷到了机密,我要无了你知道嘛!”张然转过身去,像黑帮的大爷一样靠在自己的椅子上,摸了一下自己手腕上的镯子:“我当然知道他会干什么,但我下发的命令是不能太出格,不能把你搞死。”“你!”我的话语还没有说完,便被他及时用控制装置阻止了下半句话语,搞得我只能在心里咒骂:你这个老变态,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这家伙还拍了我的表情,现在看来,那表情简直和张学友的那张著名表情包一模一样,真的是令人又气又笑。 我被安排在了会议室的桌子下面,按照他的要求用嘴给他口,要尽量多的让他射出来,不能漏,如果会议结束的时候没有达到10次,他就让我死的痛苦一点。我知道,我是参加了体验计划的,而我也会被复活。但只有到了生命被威胁的时候,我才体会到了这种紧迫的体验,发觉到了生命其实是多么的美好。我知道,这种会议可能时间并不长,于是,在短暂的会议时间内,我全然不顾可能存在的水或者什么液体发出的声音,拼了命地在桌子下面嗦着他的肉棒,用口腔、用舌头,用手,试图完成任务。最终,我成功了五次,而当时,张然似乎是在对会议做最后的总结,于是我偷偷地在坐在第一排的经理的脚上画了一个正字,代表着5次。 很快,时间到了晚上,张然的恶趣味再次升级。他用绳子把我捆绑了起来,放在了餐桌上,然后似乎用什么开口器撑开了我的小穴,之后又用筷子把许多热到发烫的东西不断地塞进我的小穴里。我被烫到不能自理,炙热的感觉从体内向体外散开,搞得我怀疑他把烧过的铁球塞进了我的小穴里。很快,我便浑身发热,而他正在把一些似乎有些浓稠的酱料往我的小肚子上涂抹。几分钟之后,我便看到了经理从门外踏了进来,一边溜须拍马,一边坐在了我的身边。“从苏晓画进我司,我就看中了她。”张然像是介绍一款产品一样,向经理介绍着我身上涂抹的和小穴里塞着的所有食料。保持着同样姿势的胳膊和腿早已麻木,身上豆大的汗珠肆意横流,我听着他们两个在那里谈笑风生,任凭他们在我的身上指指点点,评价“鸭肉”和“少女”躯体的美好,一直等到了他们享用完毕这顿“创意十足”的女体盛。 当我终于得以从被控制的困境解脱时,已经是10月11日了。那天中午,我按照张然的要求换上了女仆装,端着一个盛着两瓶红酒的托盘,为经理和老板进行最后一次服务。在经理的疑惑之下,张然拿起遥控器,向我发出控制指令:“来,晓画,表演一个,把你的奶子切下来,我俩一人一个。”我突然迟疑了,这会是我的最后一次表演吗?他们会信守承诺把我复活吗?但控制环片可不会想那么多,我的身体在我思考的两秒期间产生了短暂延迟,之后径直走向了他俩所在的桌子前方。 我看着自己的双手拿起了那把刀,就好像那手不是我的一样。我能看到那双手在颤抖,是控制环片的作用吗?还是人类躯体的本能作用?张然似乎在旁边调侃,但是我没有注意到他究竟又在和我说什么骚话,我只知道我的奶子即将不再属于我自己。之间我的双手缓缓放下了那把刀,然后十分机械地脱掉了衣服,我可真替这身肉体发愁,这么下去可怎么办啊,我不想死啊。我好他妈想哭啊,为什么会这样啊。只见,经理接过了我的那身衣服,然后张然接走了我的内衣,趴在上面猛的吸了起来。死变态!我心里这么想着。“接下来我会把自己的乳房切下来送给两位领导,能让领导品尝到我的肉,是我的荣幸。”我特别疑惑,我的面部表情现在是微笑吗? 我的手开始拿着刀,把刃抵在了我的乳房上,狠狠地平切了下去,我的小手抓住了自己的乳房,那个手势就像是平常男人们抓我的乳房那样,我学着去揉捏自己的乳房,让自己在痛苦的过程中体验出一些快感。或许是来自自身对乳房的渴望,又或许是自己本身对鲜血追求的变态,这样抓住自己的乳房,然后用刀割下一部分,让人很有想要自摸一会儿的欲望。我不得不承认,我自己的下体开始有些湿润了,而我的小手也能感触到自己已经硬起来的乳头。殷红的鲜血顺着刀光和白嫩的肚皮顺流而下,反射出格栅样式的光芒,照射在盘子里我那本就不大的乳房上,出乎意料的是,小巧的乳房似乎是在做出最后的倔强,依旧保持着鲜活的样子挺立在盘子当中,柔韧十足。毕竟我也是第一次见到鲜活的被切下的奶子,而作为一个变态写手,能亲眼看到这样的场景也算是我自己为自己修来的福分了。如果我能复生成功,我一定要把这些东西写下来作为记录。 接下来的我坐了下来,切下了自己的小腿肉,在一旁的灶台上用自己的小腿肉,做了平常在家里自己最拿手、也是自己最喜欢吃的青椒炒肉和干煸肉丝,可谓是色味俱全,把我自己也引诱饿了。我的双脚,也被炖成了令人垂涎欲滴的双菇玉蹄汤,而胳膊上的部分肉变成了香气十足的肉饼,这些都他娘的是我自己喜欢吃的那几类菜肴!这也太诱人了!妈的,为什么我的这躯体要做这俩菜!好香,我居然也想吃!我那不争气的双手摸了两下自己的眼睛,我日啊,你刚刚切过青椒啊笨蛋!辣椒把我自己辣得哭出了眼泪,泪流满面,好不容易才把眼泪流干止住。突然,张然夹起一块肉送到了我的嘴边:“来,常常你自己的手艺,尝一尝你自己的成果。”唔……真的好吃,我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被感动了,我的眼睛再次滴下了泪水。“我自己的肉真好吃。” 接下来,张然接过切肉刀,一刀切开了我的肚皮,很熟练地取出了肠子、肾等各种脏器,似乎做成了几道菜在一旁和经理一起品尝,而我只能隐约听到几个菜名和经理那绝妙的阿谀奉承。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们两个再次出现在了我模糊的视野面前,而我也终于得以安息…… 四、汇报总结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在实验室的复生舱里了。而躯体控制技术和复生技术很明显还有几处比如控制范围、记忆存储、情感调控等需要改进的地方,更精细的数据分析内容和改进方案将由小秦在分析报告上体现。 以上便是我本次汇报的所有内容。 第3章 偶像公司 “你知道的,香港向来都是一个自由、尊重人权的地方,所以我们公司也完全尊重她们自己的选择。我们的一切流程都是正规的,而且都有相关的协议为证。这些物品都是经过本人同意才制作完成的,摆放在这里也是签订协议上的内容,我们的主要展览区域就在前面,马上就到。”一位男士身着正装,背着一台摄像机,正在和他一旁的长发女生并行在装饰华丽的走廊上。女生紧跟着他的步伐,似懂非懂地附和着这位男性,用余光扫视着周围墙壁或是展台上的女体挂件,对这些同性挂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敬畏和害怕。 在通过走廊过后,两个人终于来到了相对敞亮的圆形大厅里面。几名稀疏的顾客正在观赏着展台里各式各样的塑化作品,而数名员工却正站在原地插科打诨,见到男性走来之后明显严肃了起来,便纷纷问好,又急忙假装去工作了。两人在一处展台面前停下,这里位于整个楼层的尽头,也处在展览大厅的一个明显位置,再往前走,就是通往地下一层的楼梯了,而楼梯门上则用红色油漆涂写着几个大字:顾客止步。“你应该听说过我的公司,它正是民间所流传的‘偶像公司’,我们公司所做的,便是满足愿望。我们会按照本人意愿,把那些希望保留自己美貌的少女做成塑化雕像,帮助她‘青春永驻’。你眼前的这个展台里,便是某著名地下偶像女团的一名核心成员——齐云云。按照她的意愿,我们只保留了她的头部,而其余部分被我们卖给了隔壁的酒店。” “苏大经理,从进门到现在,你已经讲了这么多了。我想要的宣传费,不会少吧?”女生正趴在玻璃柜台上面,用手指有节奏地戳着玻璃,瞪大了水灵的双眼观察着玻璃箱里的那颗头颅。她乌黑的长发随意地散落在水晶般透明的玻璃上,双乳像白兔一样被呵护在她的两臂之间,勾勒出丰满的造型和一道十分清晰的痕迹。她的臀部也在翘起之后相当有形,圆润的形状无不引起男性的无限遐想。倘若前方的墙壁和电梯换成座椅,恐怕所有在座的男性也都会不经意间瞄上一眼她的正面,以一饱眼福。 女生名叫庄晓曼,与她身旁这位男性在平日里便认识,有几分交好。而作为朋友,男人也在面对她这样的窈窕身材时,不得不有所矜持,从长计议。“一分都不会少你的。一会儿啊,我还得给你走个手续,用公司账号给你转账。如果效果不错,我再单独给你转几万,怎么样?”这个被称呼为苏经理的男性,被起了个相当斯文的名字,却也成为了他“衣冠禽兽”的一大资本:苏文晓。 苏文晓唤来一旁的员工,取出柜台里的美女头,捧在手里,抚摸着那依然娇嫩的脸蛋,向一旁蜷缩着双手的庄晓曼递过去,可她似乎有点出神。庄晓曼以前听说过,也在各种媒体上看到过人体塑化的模型,也或多或少在某些聚会的时候能远观一眼类似的玩具,可她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接近塑化模型。从刚刚进这里的大门开始,她就对走廊两侧的挂件有些天然的生理性害怕,毕竟那可是用同类的身体组织制作而成。直到刚刚的近距离观察,她才开始对这种神奇的技术感到惊讶,壁橱里的美女头就像是依然长在活人身上一样保持着肌肤的颜色和水润。 “人都死了,居然还能保持如此完美的肌肤?还有这头发、眼神和嘴唇,都像是活的一样!”人类的好奇心总归是大于求生欲的——倘若并非如此,人类科技也就无法发展到今天这种程度。庄晓曼大概已经完全克服了生理上的不适,她有些许激动地接过那颗美女头,捧在自己的手中,感受着那少女面部肌肤的滑嫩,任凭缕缕丝发在指缝中穿过,在淡黄色的灯光下散射出波光粼粼的金色。整齐的短发和刘海恰好盖过下巴和眉毛,露出的面容保持着含蓄的微笑,红红的嘴唇依然水润,两只眼睛也格外光亮有神,完全像是一个活力满满的青春少女在冲人微笑。 “必须的,我们公司的技术在业界可是一流。当然了,也多亏了许多像她这样愿意无私奉献的女孩子,我们的研发水平才得以发展到今天这种地步。”苏文晓领着庄晓曼坐上了通向楼上的电梯,到了顶层的经理办公室。这办公室在周围一大片的房屋里也算是最高的一层,所以没人能看到有人在这上面做什么,而除了一个办公室,顶楼还附带储藏室、卧室、天台以及楼顶泳池,也算是奢华至极。苏文晓一边吹嘘着自己的公司和自己的“办公室”,一边把庄晓曼带到了泳池旁边,拿起了自己的摄像机。“晓曼,我们开始吧。” 时值正午,秋日的阳光洒在楼顶,明晃晃的光芒从砖石上反射出来,犹如一盏聚光灯,为正在更衣的庄晓曼烘托出迷人的氛围。站在一旁观赏的苏文晓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咽了咽口水,急忙拿出相机,趁机拍下了数张诱人的照片。窈窕的身姿和美丽的面容万里挑一,庄晓曼身着两件简单的白色内衣,把那颗漂亮的美女头捧在胸前,做出妩媚的表情,朝摄像头抛去媚眼。这媚眼不及她自己想象的妖艳,却别具风格,她那晶莹的眼球如泉水般纯净,散射出的眼神如同圣水洒向每一个角落,似乎能洗涤所有触及到的污秽与肮脏。在苏文晓的要求下,庄晓曼手持塑像到自己的面前,微微仰头,亲吻齐云云的嘴唇。橘色的气息从她的内心升腾而起,她在不经意间伸出了自己的舌头,舔到了齐云云的嘴唇里面去,感受到了她香甜的口舌。从侧面看去,两个美女脸颊贴靠在一起,从缝隙中透露出蓝天的颜色,两人香软的嘴唇互相重叠,双眼微微闭合,就像是两人在共同享受这美好的体验一样。 在变换了几个不同的姿势之后,苏文晓得寸进尺,要求庄晓曼脱成全裸,再做几个姿势,并承诺会给更多的广告费。虽然自己的裸照会被做成海报张贴出来,但毕竟金钱的魅力是无穷的,庄晓曼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接受了这个请求。庄晓曼又拍了同前面几张姿势一样的全身裸照,然后尝试着苏文晓要求的最后一个姿势。她双腿岔开盘坐在地面上,白皙的皮肤暴露在日光之下,胸前丰硕的奶子因为刚刚坐下还未稳住,像兔子一般地跳动着,而她水嫩的私处也被一览无余。齐云云的头被放在了她的双腿中间,面朝私处,做出一副口交的画面。庄晓曼被要求做出一副满足的表情,在多次尝试之后却被抓拍到了一脸嫌弃的样子,不太情愿的她眼神斜翻着,搞得像是对口交水平不满意一样,这个画面最终也就不了了之。 苏文晓为了自己的“终身大业”,带着庄晓曼回到办公室,继续向她解释着新的东西:“来吧,你的合约协议,我都替你提前准备好了。15万元,你先看一遍,没有问题的话就签字吧。顺带一提,我们公司呢,新出了一款可以扫描和打印人体模型的机器,这个机器可以直接测出你的各项身体数据,然后根据你的数据用硅胶等材料造一个等身模型出来。这个协议第4条就是这个机器的测试使用,你可以看一下。如果成功的话,我会把做出来的模型送给你。” 庄晓曼也没有多想,扫了一眼那一条协议,便直接爽快地签了字,随着苏文晓的引导走进了那台所谓的扫描机器。这台机器有着透明的玻璃外壳,从外面可以直接看到里面的情况,从外观看来的确像是一个用来扫描的器械。庄晓曼被固定住手脚、腰部和脖子,紧张地呆在机器的层层束缚当中。她咽了咽自己的口水,抿起嘴唇,看向外面的苏文晓,想要询问扫描的进度,却发现他正在翻找着什么东西,无暇顾及自己。一丝不对劲的感觉从她的内心飘起,她却迟迟张不开嘴,只是内心默默地祈祷着希望自己不会有事,希望扫描早点结束,好离开这个令人自闭的玻璃箱。 终于,苏文晓拿着一个遥控器、一个光碟和一台录像设备回来了。无数的问号在她的脑海中浮现,但情景却似乎又是那么的明朗——自己似乎被骗了。庄晓曼不愿意相信眼前的事实,试图说服自己:明明连刀刃都没有看到,一切都不会有事的,这些应该只是要记录仪器第一次运行的情况。终于,随着一块幕布在她眼前缓缓降落,刀刃出鞘、乒乓碰撞的声音从自己耳旁响起,她才终于破防,在玻璃箱内大叫起来。“苏文晓!你居然骗我!你不能这样!你这样是犯法的!” 她的哭喊毫无用处。苏文晓饶有兴趣地敲了敲玻璃,向她挑了挑眉毛,拿起刚刚的那份协议:“看清楚了,协议第12条,‘我自愿接受甲方对本人生命的一切处置’,这可是你签过字的那一份哦,白纸黑字,上面有你自己签下的名字:庄晓曼。”他特意重读了庄晓曼的名字三个字,以此强调是她签下的字迹,而自己不用承担任何法律责任。“很多美女在接受塑化的之前,都很好奇这个塑化究竟是怎么样的流程,但到死都不知道自己会被怎么处理成为‘永远的偶像’。看在你是我好朋友的份上,我就让你知道一下,这光碟里是齐云云的录像,我看你刚刚和她交流的挺不错,就特意安排让她来告诉你整个处理流程咯。” 庄晓曼在机器内部被苏文晓的一番话语激的不知所措,不断求饶着,让苏文晓放过她,但终归无济于事。而眼前的大荧幕上,逐渐显现出齐云云的处置录像……机器里的她好像是从刚刚从淋浴间出来,汗水从上至下沾染了她的整个身子,皮肤也因此显得格外光滑。尽管被禁锢在机器上面,但庄晓曼依然能观察到她因为紧张和害怕而引起的瑟瑟发抖,似乎有些许僵硬的乳头随着奶子的轻微晃动而不断摇摆。“她……这都能硬?”庄晓曼的内心已经开始胡乱瞎想了。虽然齐云云的嘴上没有大喊大叫为性命鸣不平,但能清楚地看到她下体的小穴在微微翕动,不知是否在渴求着人生的最后一次快感。“她的小穴在为自己的死亡呐喊吗?”紧接着,一把旋转的切割刀从齐云云的脖子前面猛地横切了进去,鲜血立刻喷涌而出,溅到了机器的前挡玻璃上,顺着脖子向下流动,分流成三股,或从乳沟中间流过,或大片地淌在雪白的乳房上面,从梆硬的乳头上滴落。她睁大了自己的双眼,目睹自己死亡的瞬间,小嘴里也似乎在念叨着什么,可听到的只有血流在喉咙中发出“咕噜噜”的涌动声。血流肆意地跨过她的肚皮,来到私处,混进从小穴里喷薄而发的水分一同奔流而下。“她都要死了……还有这种反应?”少女的脖颈在飞速旋转的刀片面前就像纸一般脆弱,伴随着刀片与骨头碰撞的“咔嚓”声,少女尸首分离,模糊的血肉也飞溅的到处都是。 一双机械臂拖着她的头颅,送进第二个舱室,进行下一步更加精细的工作。齐云云刚刚割下的头颅面部依然保持着红润的气息,粉嫩的脸蛋也在血点的点缀下看起来更加甜可诱人。两把激光刀和数个工作手臂同时从两侧伸出,从后面一刀横着切开了她的头盖骨,将内部的大脑和大部分容易腐烂的组织从中摘除。两个前段装着球形勺子的机械臂靠近她的眼球,从侧面挤入眼窝,像是挖雪球一般,从中挖走了少女的“心灵之窗”。在令一个手臂的操作下,少女的眼眶及内部被水枪清理干净,提前定制好的玻璃眼球被完好地安置进去。伴随着一阵阵“咕唧咕唧”这样黏稠的声音,第二舱室的工作也终于完成,齐云云的头颅塑化工作终于完成,从外表看去和生前的她一模一样,依然是那么闪亮的双眼和红润的脸蛋。脖颈已经被清洗干净,机械化的刀刃的切割得相当平整,形成了一个完美的断面。头颅上被切割的伤痕,也都已经被修复到了无法用肉眼观察的程度。 庄晓曼的大脑一片空荡,从未见过死亡的她刚刚看到了别人被斩首的过程。她忍不住地去想如果是自己,那样子一定会很痛,头砍掉之后会有意识吗?答案即将揭晓,嗡嗡的声音在她的耳旁响起,机器已经启动。玻璃外面,苏文晓也已经开启了视频录制,趴在玻璃上向她做出了最后的嘲讽:“你的身体真的很棒,我会在视频里多怀念你的。”庄晓曼眼泪纵横,她从未想到自己人生听到来自文晓的最后一句话竟是如此龌龊,不禁破口大骂:“你这个人渣,不得好……”飞速旋转的刀刃刺破了她的喉咙,及时阻止了她的不文明行为,切断了她纤细的脖子,将整个脖颈断面暴露在空气中,宣告生命的终结。 庄晓曼得到了几秒前她想要的答案,此刻的她依然保持着大脑的意识,在机械臂上正在被送往第二舱室的她看到了自己的身体。从断口涌出的鲜血不断洒在她的身躯之上,而更多的机械臂和切割刀也正在将她的胳膊、腿从身体上拆除,自己的躯体被惨无人道地分解——那些现在只是会被送去隔壁酒店做成大餐的肉块罢了。可惜,此刻的她无暇顾及这些东西,也没有处理这些信息的能力,几个激光刀正在切割她的头盖骨,“嗡嗡”的噪声在她的头颅里回荡,眼前的世界也在逐渐变得昏沉,意识的流逝感愈发明显,两个圆圆的东西似乎遮挡住了自己的视野。模糊的视界中,一双大脸似乎正在自己眼前晃悠,紧接着,随着一阵剧痛,整个世界便黑暗了下来。那阵剧痛没能持续太长时间,在一股温热的水流从眼眶夺出之后,脑电波信号逐渐薄弱至零。“我……哭了吗?”这是她人生中的最后一个念头,她永远无法知晓那水流究竟是什么了…… 苏文晓满意地收起了自己的录像机,抱起那刚刚制好的塑化人头,正发愁如何收拾眼前的机器,接到了一通电话:“文晓哥,新订的那批偶像到了,你下来一趟吧。”“好的,晓画妹妹,我马上下去。顺便,你派个人上来我办公室收拾一下残局,把我房间的肉做成晚饭,咱们晚上吃大餐!”苏文晓拿着“新鲜出炉”的少女头,把她摆弄出个一脸嫌弃的表情,放在自己的电脑旁,看着那粉红的脸蛋和可爱的大眼睛,他才满意地离开了自己的办公室。 第4章 赌徒 “我是一个赌徒,一个彻头彻尾的赌徒。”坐在石椅上,我颠了一下手中的茶杯,长叹一口气,一股脑喝下了整杯仙茶,又缓缓地将酒杯放下,生怕一不小心因为自己的动作惊到听众。一种飘飘然的感觉从心头涌上,似乎能把心中所有曾经的委屈带出来,让人一吐为快,把所有的事情全部忘掉,超脱于世。 “说吧,我很乐意听你的故事。这是我的职责。”在我面前说话的是一个和蔼友善的老爷爷。这位老爷爷已经有上万岁了,自从他在人间40岁被所谓“全天下的人”害死以后,他便一直在这天堂担任着这个职位:聆听。这个聆听和我们印象中的那位不太一样,而是另一个毫不起眼的小职位,负责聆听所有死者的生前故事。我向他那已经不能再老的脸庞看去,两鬓斑白的他双眼深邃,里面似乎深藏着人世间所有事情的奥秘,有着所有凡人领悟不到的真谛。 我已经又有些不耐烦了,我想要快点离开他的这个关卡,去看一看后面的所谓“天堂”真正的面貌,想要看到人死后究竟要去的地方究竟会是什么样子。我的后面依旧排着非常长的队伍——在我过来的时候,我就已经排了两天两夜的队伍了。我知道,在人间我是一个毫不起眼的凡人,而到了天上,我依然是个无法与规矩抗衡的小兵。看着他那不为所动的眼神,我第一次真正地掏心窝子地把自己的故事讲述了出来: 或许,从出生那一刻起,我的命运就早已注定了。就像所有普通人那样,我出生在一个不起眼的小城市,平凡地长大,平凡地玩耍。我是那么的平凡,本来我可以平凡地度过我自己的一生,可这世界非要给我安排一个又一个劫难。难道,没有磨难的人生是不完美的吗? 我的父母是从村里出来的,他们两个的学习水平不见得有多好,也不见得差到极致。他们是两个普通人,是那种非常传统的中国父母。在性教育、娱乐、心理健康等等方面,我的父母从未认真对待过,或者只是嘘寒问暖两句便不再深究下去,而他们也从未关心过自己的心理健康。他们对我的娱乐管的很严,他们的管教手法让我觉得自己的事情如果说出来,就会成为麻烦。加上我自己曾经也是偏向于讨好型人格,这就导致从小起,我一直在压抑自己内心的各种欲望。 我把自己关在了一个自己想象的世界当中。在那里,整个世界的规则由我制定,我可以随意控制自己的另一个“好朋友”,主宰着里面的一切,成为了至高无上的神。我喜欢观察我生活的真实世界,分析里面的科学理论,把发生过的场景拟合在自己的幻想当中。于是,怪异的现象诞生了:现实里的我是一个学习成绩优异、踏实肯干、人见人爱的乖女孩,但在我自己的想象当中,我扮演着一个雷厉风行、叱咤风云、黑白通吃的大坏蛋。在我的想象当中,我宣泄着自己对这个世界的所有不满,想象着自己拥有了一切的样子,想象着自己可以尽情选择所有娱乐。 “最初,我的娱乐目标是户外,到后来,我的目标变成了电子游戏,而再后来……,我的性教育启蒙于一个奇怪的xp。”我疑虑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讲出来自己的这方面癖好,下意识觉得这种奇怪的爱好似乎总是见不得人的。那位老者大概是看出来了我的心思,抬了抬手,示意我继续说下去:“敞开心扉,孩子。我们这里欢迎任何人。”一想到这天堂的包容性应当大于世间的一切去处,我便放宽了心,顺着自己的思路继续讲。 您可能知道,我是一个秀色爱好者。我喜欢看猎奇的影片和文字,享受那种破坏美丽事物的快感,尤其是对那些好看的美人的残虐。而且,我一直想尝一尝人肉的味道——这或许是好奇,但又大概是一种背德感。而这些事情的起源,大概是我的初中阶段。 在那个时间段内,我的父母对我的管控力几乎达到了极致:对早已过了25岁的他们而言,所有的新生事物全被视为了妖魔鬼怪——家里面的电视因为常年没有缴费只有12个频道,只有在父亲的同意之下我才能到他公司接触一会儿电脑,而家里的第一台智能机也是我自己偷偷攒钱买出来的。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了高中毕业。我作为一个乖女孩所完成的最后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便是考上了自己心仪的985名校:浙江大学。从那以后,我的人生一落千丈。 父母们总是选择相信路人的一面之词,却从来不相信孩子们的苦苦哀求:在父母亲和亲戚、同事、朋友、路人等18路神仙的连环轰炸之下,我终于在49年入了国军——选择了当年的夕阳产业,放弃了我想报名的计算机专业,入了土木工程。对,都是为了我好。 感谢他们,让我在大学经历了本该发生在我的青春期的一切。 大学期间,我终于如愿以偿地生活在了另一个精神世界当中,或者说:沉迷游戏。我开始报复性地消费所有我从未接触过的那些东西,包括游戏、包包、化妆品、旅游、性爱等等。而当我意识到事情不对的时候已经晚了。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娱乐活动的改变与多巴胺的高强度分泌早已改变了我的习惯,我的大脑再也无法忍受学习那种低强度的多巴胺分泌,学习的乐趣无法镇压我那躁动的内心,导致我的成绩直接堕落到了底层,从曾经的名列前茅成为了年级倒数。 我用这样一句话总结了我的大学:短短的4年,击碎了我前18年树立起来的所有自尊。我一直痛恨自己的专业。成绩的不断下滑让我的心境从瞧不起学校变成了瞧不起自己。我想要找到一个可以依靠的心灵,可是现实却令人悲痛——当你自己的伟大光环掉落,你的朋友会离你远去,甚至你的亲人也会背叛你。自此,我便懂得了一个道理:没人会替你体会众叛亲离的感觉,也没人会真正地为另一个人考虑。或许就是在那么一瞬间,我幡然醒悟了几秒。毕业那年,在父母的劝导之下,我狠下决心,成功考上了一辈子不愁吃穿的公务员。或许我的一生便这样了?不,我闯了更大的祸。 “慢一下,你大学的性爱还没讲。”老人慢悠悠地为我续上浓浓的茶水,滚滚的雾水从茶杯口升腾而起,如同我的思绪一般四散开来…… 大学期间,我终于拥有了长时间接触互联网的机会,而我用自己的生活费买了vpn,开始了在外网的探索。也正是在外网,我开启了自己另一面的生活,也找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奇怪xp的大本营。整个世界向我敞开了一扇大门,那是一个通往色情世界的大门,那是一个真正教会我所有人类性爱知识的一次机会。于是,我在维基百科上学会了我现在知道的所有性爱知识。 当然,理论指导实践,实践引领理论。当影视类或者文学作品不能再满足我的时候,我终于在自己的心情低谷,同意了一个男生的请求。他是我人生中那段黑暗时光的唯一一道光芒,在一片黑暗中撕裂出一条缝隙,疏通了我的心结。可是当他离去的时候,他所留下的那条缝隙却又像刀痕一样挥之不去。当时的我是如此饥渴,以至于我们两个在处对象的第4天,便去酒店开了房,而那也是我印象最深刻的一次做爱…… 还记得当天,为了给我壮胆子,我们两个在酒店里准备了好多罐啤酒。我记得,我醉醺醺地靠在他的肩膀上,卧在他的怀里,和他讲了很多掏心窝子的话……在我们洗完澡之后,我披着浴巾盘坐在床上,拿出啤酒,两个人胳膊互相拐在一起,喝起了交杯酒。或许是我的酒量真的不行吧,我喝完一杯就开始试着去扒他的内裤,而他却也没有拒绝,只是选择了另一种方式回应我。他直接朝着我的嘴就亲了上来,温热的嘴唇互相触碰,爱的魔力穿透我的神经末梢直抵大脑,那是荷尔蒙迸发的体验。我闭上自己的双眼,嘴唇与嘴唇辗转相贴,一点一点地厮磨着,好像要磨尽世间的一切爱恨情仇与温软缠绵。 他呼出的气息均匀地吐到我的面颊,传递着来自他的热气,我被制服得只能小口换气,把自己憋得热气上冒。炽热躁动的我因为一口气喝掉了一瓶啤酒,终于忍不住打了一个嗝。惹得他停了下来,我们之间热腾腾的空气像是烧开的热水一样瞬间散开,我睁开双眼,大口地换气。而接下来,我的嘴唇再次毫无预兆地遭到了侵略,他的舌头撬开了我的两半嘴唇,从牙龈部位勾勒出一个“口”字,酥麻的体验在大脑中像花儿绽放一样缓缓展开。我伸出自己的舌头,让两个舌尖在一起交缠打斗。 终于,他揭开了我身上的那条浴巾,把我整个人暴露在空气中,开始了那晚的正片。两个浴巾夹杂在白色的被子中被我俩踢到了地上。我用自己的嫩穴顺利地含住他的肉棒,感受着他那充盈着血液的强劲肉棒直捣深渊,戳动我的g点。我能清晰地体会到自己浑身燥热,无法静心。在他的配合下,我双手支撑着身体变换着角度,加速进行着上下运动,刺激着两个人的神经。经验的缺乏让我耗费了不少体力,在这个过程中也在不断地大口喘气,也终于体会到了为什么片里的女性会在性爱过程中呻吟。 令我好奇的是,我的男朋友显得游刃有余。他说,他为了做爱每天都有坚持锻炼,而也终于在与我恋爱之后第一次得到了实践。天真的我对他当时的说法信以为真,可是后来我才知道,他在这方面早已是一个老手。在我第一次品尝到了人世间两性碰撞的美好体验以后,我爱上了这种无法让人抗拒的快乐感,我男朋友带着我尝试了我们能想到的各种姿势,包括乱七八糟的六九、推车等等。当他提出3p的那一刻,我才意识到,我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渐渐地,我不断解锁了sm的更多玩法。 人心的成见是一座大山,任你怎么努力,也无法搬动。在同学们的“流言”里,我成了一个白天逃课打游戏,晚上乱跑开房的坏女孩。我一无是处。我知道,没有人愿意和我一起玩耍,而每当老师问起我在哪里,近期如何的时候,我的舍友们也只是摇摇头表示对我的情况一无所知。天真的我一度以为,我不需要那群婊子的支持,我只需要那个对我特别好的男朋友。因为,我的男朋友会在我难受的时候哄我,会在我需要帮助的时候支持我,会在半夜出去给我买药,会一辈子养我…… 可是当室友们把证据提交给辅导员,辅导员叫来我的家长,我突然发现:我的另一面被发现了,我的爱情、我的学业、我的人生、我的一切……全完了。我破口大骂,对着父母,把自己20年来从未发泄过的积压的负面情绪全部倒了出来,哭着离开了家里。我的父母连连摇头,极度劝阻我的离开,却又怕惹得我想不开,任我离去。那天晚上,我听到了隔壁屋里面的抽泣声。大三暑假,我随着自己的男朋友去了他家,在他的家里度过了一个“安全的假期”。 万万没想到,假期刚刚结束,我的男朋友便甩了我。沉默了良久以后,大四的我像是改邪归正一样,短暂地抛弃了自己的所有不良嗜好,拼搏努力了两个月,最终以面试加笔试第一的成绩考上了家乡政府办的公务员。如果说暴风雨过后一定会有风平浪静的时刻,那么风平浪静的海面也并不排除突然降临暴风雨的可能性。在获得了“一辈子不愁吃穿”的职位之后,我在父母的支持下,很快地嫁给了一个可靠的男性,名下增添了一套房产,过起了安稳的日子——那种一眼能望到头的日子。 不安生的我再次寻求起了刺激,我拾起了自己上学时期的奇怪xp,开始创作属于自己的作品,描绘自己想象中的“秀色世界”与“秀色故事”,输出自己的观点。这一次,我也终于找到了创作者的大本营,我在这里发现了大量自己喜欢的作品。我的奇怪性癖也由此从秀色扩展到了更大的范围,在偶然加入了一些群聊之后,我也创建了属于自己的群聊。在与各路同好的交流之中,那股强烈的欲望,再次把我拽进了深渊。在大量的涩情信息下,我重新拾起了约炮这个习惯。 在一次跨省交易当中,我遇到了一位出手阔绰的男性,他的为人让我放下了一贯的警惕心。于是,在他的帮助下,我开始在奇怪的网站上参与一些所谓的理财投资。最初的时候,我投进去的200元能挣到500元左右。可当我开始投入1000的时候,账户上的钱总是消失得很快。那位男性告诉我,如果我投入的够多,他会帮我赚到更多的金钱。享受到甜头以后,物质的诱惑让我开始渴望更多的金钱。 当熟悉的套路再次走完一遍,法院的传票进了我的单位,人尽皆知的时候。我终于发现,自己被骗了。这世上从来没有后悔药,无论我多么努力地解释,没有人选择再次相信我的行为和言语。我那贪婪的欲望把自己带入了堕落的深渊,永远不得翻身。奇怪的xp和赌博这两件事情的暴露,让我体会到了众叛亲离的感觉,那种绝望感恐怕没几个人体验过。为什么上天要这么对我?直到我死了,在那长长的队伍中思考了许久,我才终于发现,其实错误一直都在我自己…… “接着讲,后来的事情呢?”老人岔开了我接下来可能的忏悔,让我接着刚刚的节奏讲下去。 现实里的我没有了朋友,所以我只能把目光转向互联网,把自己的苦水倒在群里。心存侥幸的我在群里哭诉着自己的遭遇,希望能有人真正地出来帮我一下,但群里只有少数几个比较熟悉的人出来插科打诨似地安慰我。我很期待有一个人能出来给我一个实质性的帮助,哪怕是给我指个明路。否则,我就真的只能找个地方连夜逃离地球了。当一个大红色的未读消息出现在我的列表里面,我激动的点了进去,期待着看到一些能让我开心一下,哪怕是开心一秒的信息。 令我震惊的是,他告诉我他可以帮我还掉我的所有债务。作为代价,我需要把自己出卖给他,成为他的附属。我当然明白,一个秀色爱好者愿意为别人偿还债务,提出这种希望别人成为自己附属物的要求意味着什么。我深思熟虑了很久,最终选择答应了他。我不想让父母替我去还那根本补不完的债,我选择为父母留下了一封遗书,告诉他们我和恶魔做了一笔交易,债务已经清还,不要担心我,便毅然决然地离开了家里。我不会后悔自己的这项决定,至少,父母不需要帮我还债了,也摆脱了我这个累赘。 我是奔着赴死的心态去找那位同好的。到机场的那天,我站在一个柱子的阴影下,努力在烈日下睁开双眼向天上看去,看着万里无云的蓝色天空,那似乎预示着全天下的岁月静好。我被一名前来接我的专车司机带上了一辆出租车,在他一顿骚操作之后,那辆出租车撞向了一条死胡同。在他从后备箱抱出一个同我一样的“肉体”娃娃之后,在我震惊的表情之下,他把娃娃放在前座,当场炸毁了那辆出租车。我猛地意识到,在这个社会里,我已经死了。 我最终来到了那位同好的家里。我在人生中第一次见到了富丽堂皇的豪宅,踏入了那金碧辉煌的内室,欣赏着我从未见识过的那些壁画和精美绝伦的装饰品。在大厅的各个角落里面,我注意到了用人腿制作而成的地灯,而通往二楼的楼梯墙壁上,也挂着几个恶趣味的展览框,里面摆放着少女的各个身体部位,永远地成为了豪宅主人的收藏品。 我对从未想象过,也不敢相信,真的有人会把秀色这件事情变成现实。哪怕是我想破了脑袋,也没有想清楚如何才能在边缘线反复横跳,当我见到把我传唤过来的那位“救命恩人”的时候,他也只是敷衍了事,没有告诉我他的门路。确实,我已经是将死之人了,都已经无所谓了。 我从前的约炮都是建立在双方愉快这个基础之上的,所以在来到这里之前,我的所有play都会经过对方的同意,而我也会接受对方的合理要求。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了,他的手里有我家人的信息,我无法反抗他的任何命令,也不能有半点不情愿。这位主人让我填了一个统计表格,上面记录着我曾经玩过的所有花样,而很明显的是,他正在试着从我身上开发出一些新的花样来,便是表格上的露出、机械…… 主人给我下发的第一个任务,便是多个不同地点的露出。如果说我之前的各种行为是为了寻求自己的性快感,那么现在,这种拥有着高危险性的暴露自己私处的行为,便是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打击。我首先选择了半夜的天台,在主人的陪同下小心翼翼地摸到了一幢老旧大楼的顶层。我缓缓地推开了那扇看起来充满了历史的铁门,发出了巨大的吱吱呀呀的噪声。这通往天台的厚重铁门上遍布了斑驳的锈迹,印证着整栋大楼破旧不堪的往事,这大概是主人的每一个肉畜都会历练第一次的地方吧。寒冷的夜风吹在了我的身上,冰冷的气流抚过我的身躯,害得我直打颤,但我还是不得不把身上的外衣脱了下来,露出了在家里提前换好的性感黑色内衣,留下黑色的吊带丝袜穿在我纤细的美腿上。 在这寂静的夜空下,高跟鞋脚踩在地上发出的清脆声响显得格外响亮,无所适从的我来回踱步以保持自己的体温,等待着主人的下一步发号施令。在主人的要求之下,我坐在了一个脏兮兮的水泥墩上,脱下了自己的高跟鞋,第一次在他面前开始了自慰。主人的手机正在一旁打着闪光灯照在我的身上,对着我录像,让我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倒不是说那种在陌生人面前自慰的感觉很羞耻,但是在这种开阔地干这种事情,总会让人有一种不安全的感觉。我的脑海里想象着自己有可能下一秒就会被一个从楼梯间里冲出来的不怀好意的人看到自慰的情形,却又不得不去执行主人的命令,脸上潮红了起来。尽管半夜的十几楼可能气温只有十度,但我的内心和面部都因此控制不住地发热,我的双手也不自主地加快了自摸的程度。我开始把高跟鞋的鞋跟往自己的小穴里面塞入,方形的鞋跟导致摩擦产生了强烈的痛感,这剧烈的刺激把我推向了更高的兴奋程度。终于,在我的淫唱声下,我完成了这次主人为我派出的任务——走进更深的堕落之门。 我的贪婪欲、色欲在主人的引导之下再次得到了激发,在不断提高的阈值之下,我尝试过午夜的街道、凌晨的公园、正午的公厕……甚至是课间的教室。我去过同城的几个大学,尝试过在图书馆走廊或是教学楼教室里面玩露出。在这种人多的地方玩耍,才更有挑战性。我经常前去几个固定的学校踩点,挑选自己中意的教室和楼层,尝试着在里面利用水笔或是瓶子自慰。而当我对在教室里自慰已经轻车熟路之后,我开始尝试在人少的时间段挑选楼梯间或是走廊,坐在地上或者趴在地上寻求刺激,那种“游击战”式的压迫感会让我很有感觉。我甚至会构想如果被更多的人发现,我会以一种奇怪的方式出现在报纸上面,标题大概可能会是《一裸女多次出现在各大高校教学场合进行不文明行为引人非议》。 就像我想象的那个标题一样,我在后来玩露出的时候,不会在身上留下任何可以遮羞的东西,衣服、裤子、靴子、袜子都会被全部脱干净。而有些时候,我也会故意挑一些刁钻的位置,比如某些门口的草丛处——如果我在那儿的草丛里撅着屁股,那么从里面出来的人就一定看得见我的屁股和阴部,足以男生们遐想一番了。我一直以为,路人们看到这种突然出现的裸女或者裸男会好奇地把你拍下来,然后发到网上去强烈谴责你。可事实却不尽如此:我在教学楼露出的时候,发生过几次意外。某次我在楼梯上装作母狗爬行的时候,楼上走下一对男女生,他们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我一样说笑着走下了楼,而我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从我面前走过,却没作出任何反应。在那一瞬间,我的手和腿像失去控制了一样,趴在了地上许久无法动弹,但我的大脑却在飞速运转,思考着自己的“社死”的问题——可事实上,我其实已经死了。而另一次,我在楼道里面正在爬行,我察觉到自己的身后有人走出了教室。我敢肯定他看见了一个在地上爬的裸女,如果他眼睛够好,还能看见那露在我阴户外的汽水瓶盖子…… 可恶,幸好我已经死了。 除了露出这种能磨炼我的心志的调教,主人还专门为我安排了“提升肉质”的日程。每隔一星期,我就会被固定在一个巨大的器械上面,接受独特的机械调教,满足主人的需求。为了避免强烈的刺激引起我乱动,我的双手、双脚和腰部会被固定起来,身体呈“X”状张开束缚。我的双臂和双腿被巨大机械的禁锢在内部,而我暴露在外的三点部位会被软毛刷和机械触手覆盖,下体也会被粗壮的机械手臂填满,不断地进行着抽插,戳动着我那本就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机械臂和三点刷上面都连接着电击道具,不断产生的电流会击穿我的肉体,为我不断带来酥麻的体验,也会不断检测我的生理状态防止我昏死过去。机器运转的节奏只会愈来愈快,“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逐渐盖过机器的轰鸣,浑白色的浊液也从身体滴落到下方的机械外壳上。除了强制断电,机器的设定每次运转必须检测到10次gc才会主动停下,而随着我精神的糜烂和绷直身体后的最后一次洩出,覆盖在我身上的淫具才会慢慢退去,留下我自己崩坏的神色和饱经折磨的肉体。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那个机器的另一个作用便是杀掉肉畜。 我在主人的豪宅里住了大概一年有余。在这期间,我和主人玩过许多有趣的玩法,聊过许多我的故事,也交流过许多人生大道理。主人告诉我,在于我相处的过程中,他逐渐发现了我身上的长处,却也发现了我性格中的那些致命缺点。他喜欢我的性格,却看不惯我身上的缺点,他想要挽回我这条本来应该去死的生命。于是,我迎来了人生中的最后一个难题。 也正是三天前,主人告诉我,我有一个重获新生的好机会。他拿来一个三色的“扇形图”和一个骰子,告诉我要不要玩一次骰子。那个扇形图上面有三种颜色,血红色占据了95%,翠绿色占据了5%。他说,如果骰子掉在了红色上面,我会被当即处理掉。如果是绿色,他会为我重新造一个有备案的身份,给我一部分启动资金,以正常人的身份重新来过。如果我选择不玩,那么他依然会继续把我收留下去,或许是永久奴役。 我知道如果不参与游戏,我大概率是可以继续在他这里一辈子衣食无忧下去的。可是毕竟在他这里我的命运不属于我,如果他反悔,我依然是必死的。我不甘心就这样整日窝在这么大一个宅子里面,于是抱着赌一赌的心态,接受了这个“游戏”的请求。随着骰子的不断跳动,我的心脏碰碰直跳……可是那东西,最终落在了红色区域。 我乖乖地被固定在了自己熟悉的机器上面,泪水不争气地从眼角流了下来。主人似乎也露出了十分无奈的眼神,摇了摇头,按下了他从未按过的另一个上面画着骷髅头的红色按钮。 数个机械臂连同从未出现过的触手一瞬间从机器的四面八方冲了出来,调教座椅的速度陡然上升,所有舞动的机械都指向了我的正前方。主人拿出一把匕首站在我的面前,用刀尖挑开了我的紧身衣,从那里撕开了个大口子。刚刚打下的催乳剂起效极快,性感荡漾的乳房晃荡着,嫩白的奶团带着四散的滴滴汁液从中挤出,让本来充满了压抑气息的房间内充斥着乳香。我的双腿被固定在机器上被缓缓张开,私处毫无防备地被暴露空气当中。主人的肉棒最后一次进入了我的骚逼,可纵使是昔日把我拿捏地稳稳的他却也只是获得了自己的快感,因为对我而言,那种刺激程度早已无法激起我的兴趣。可为了主人的尽兴,我依然一遍又一遍地浪叫着,高喊着,为主人带来了我生前能为他带来的最后的快乐。 线缆和金属皮攒成的机械触手毫不留情地在我的身上肆虐着,数条电缆从乳根出发攀峰而上,将我的奶子勒成了淫靡的乳肉葫芦,并在乳晕和乳首根部用铜线多缠了几圈随后提起拉直,被金属和胶皮勒紧的刺痛感和压迫感惹得我根本无法大口呼吸,把我憋得相当难受。两根机械爪在链条的扭合声中缓缓下降,将狰狞的外形暴露在我的视野中:每只爪子的五根指头上都覆盖着浸润过润滑液体的硬刷毛,正随着刷柄底部的高速震动而微微震颤着,形成了肉眼难以捕捉的重影。冰冷的机械不可能读懂我那抗拒的心情,飞速震颤的刷毛毫不留情地覆盖到了溢满乳汁的娇嫩乳首上,下一秒,抑制不住的畅快从胸前尖点如电流般地奔涌至全身上下每一处神经。 下体微凉的触感唤醒了我燥热中的头脑,我那被强迫分开的双腿中间,肥厚柔嫩的大阴唇被刷毛团团包围,被保护在内部的小阴唇正在不住颤抖,阴唇之间被淫液浸透的黏膜在刷毛那种刺痛瘙痒责弄得不停痉挛,不由自主地吐出一股股腥臊爱液。机器史无前例的强度把我的体力在短时间内很快耗尽,大岔双腿吐着舌头满身淫液的我大口喘着粗气,等待着最后的审判降临。 随着一阵“嗡嗡”的齿轮转动的声音,电动锯子和钳子轻而易举地戳破了我的肚皮,锋锐的刀刃精准地切开了我的子宫所在的位置。一阵剧痛感从腹部向上传导的同时,“机械臂”深入下体的快感同步带来了愉快的快感,惹得我连连直叫。可是很快,我发现那并不是我想象中的机械臂,那是一个穿刺杆!机械手在我腹腔内部的操作及时地把我的子宫切除了下来,穿刺杆缓缓地朝着我的胸腔前进,剧烈的痛感把我推上了高潮,早已湿润不堪的下体迸发出最后的活力,将止不住的汩汩液体喷洒在这个为我带来无数快乐的机器上面。 更多的机械臂参与到了对我的肢解工作当中,我的大腿和胳膊已经失去了知觉,我仅存的理智从机器的轰鸣声判断出我的胳膊和大腿也正在被切断。此刻的我除了生前是个人以外,宛若一头待宰的畜生,期待着这个过程早点结束。生命的流逝感愈发强烈,我瞪大了眼睛想要看一看这世界最后一眼,从沙哑的喉咙中挤出“嗬,嗬……”的喘息,我发泄着无处可去的痛苦,试图用尽全身力气夹紧自己的双腿,用手疯狂地敲打机械,但无济于事,那只是幻肢的感觉……当穿刺杆触碰到我的食道,快要达到我的喉咙之时,我终于开始失去了意识。那是切割刀正在把我的头从身体上分离下来,扑朔的眼神正迷离地上翻,红润的嘴唇也在一开一合,想要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为自己的生命再争取几秒时间,可得到的只是从嘴里不断涌出的鲜血。 仿佛那颗悬浮在半空中的美丽少女的头一样,我的意识终于停滞,终结在了最后一个念头:“我又赌输了”。 第5章 囚徒 我是一名在四年级就入坑秀色的无知青年。在时间的长河中,我不断寻觅着令我兴奋的作品,找寻着自己幻想中的秀色世界。仿佛越过重峦叠嶂的山崖,我在一次次顺流而下的寻觅中,开始与周围的一切同伴、亲人渐行渐远,变得迷茫、孤独、无措。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接触了p站,找到了自己xp的大本营,加入了更多的qq群聊,发现了和我拥有着同样爱好的一群人——可也仅仅是爱好相同而已,群内气氛冷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每个人都在自说自话,几乎没有交流。女生在不断贱化自己,称自己的脚为骚蹄子,而男生们理所当然地享受着这一切。“就算是食物,也应该有作为食物的自尊。”我发表了自己的意见,可是立马有人站了出来发表自己的高见,声称自己的部位前加个“骚”字是肉畜的自我修养。 那一刻,我怎么也开心不起来,心里十分复杂,甚至于对这个圈子都产生了些许失望。可是我相信,我能找到更多更好的资源和同好。在逐渐深入的探索中,我加入了更多稀奇古怪的群聊,也遇到了各式各样的人——有可爱系的小伙伴、也有看起来很离谱想要实施想法的人,有目的性很强的作者、也有很佛系的鸽子,其中也不乏某些拉帮结派、建立自己帝国的作者。天生谨慎的我有些害怕,每到一个群都小心翼翼,发言很少,生怕惹起任何人的不满。 我能感受到,大部分群聊的氛围是包容的。我在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己被重视、被包容的感觉。渐渐地,我发现了这些群聊里面,总有那么几个熟悉的面孔——秀色圈真小啊。我之前看过百叶百合的三姐妹决死vlog,对那里描绘的快感与痛感结合的处刑方法,背后透露的社会状态感到无比憧憬。曾几何时,我在p站里翻了好多作品乞求找到她的粉丝群徒劳无果,但在这里找到她本人竟让我产生了一种中头奖的错觉。无独有偶,另一个我想找的张晓峰系列也在群聊里有了结果。那人道:“张晓峰的作者是我粉丝,他在隔壁群。”这句话带来的冲击着实不小。在我看来,张晓峰系列是一部很难超越的作品,于是我怀着震惊和忐忑的心情等待着他的下文,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文档,也因此加入了新的团体。 群聊里,我认识了百叶百合、小嗳、呆小兔以及其他几个作者。几天后,我和大家熟络了起来,也不再称呼百叶百合呆小兔为大大,而是变成了“百合姐”、“兔姐”、“小嗳姐”。这些叫法让我发现,作者们并没有想象中像神仙一样那么高不可攀,而是一个个有灵魂的、有趣的、可爱的、鲜活的人。 依稀记得,我刚刚入群那两天,兔姐在群里发了一段话,大意是一切生气的源头都是修为不足,和那种人生气只是浪费口舌。当时兔姐的戳一戳还是很早之前的:XXX捏了一下呆小兔的胸并说你真小。当时我很疑惑她这样的操作,于是翻出了群相册里面兔姐的照片,发出了自己的疑问:“兔姐,你身材那么好,为什么要说自己胸小呢?”兔姐在看到我的表现之后,当即表示:“草”。 我把刚才的聊天记录截屏单独给她,发了张捂嘴笑的表情。兔姐单词回复道:“咋了?”我解释说,只是感觉很有趣。这种我自认为有趣的行为似乎把我带到了很尴尬的境地,她单词的回复让我觉得她可能生气了,于是我第一时间撤回了刚才发的一大段消息,连忙道歉。令我惊讶的的是,兔姐在认真听完我的解释之后,表示她并不在意这一系列的行为。这种豪爽的态度是我在现实里都已经很久都没有感受到的——在我们开心地聊了几天之后,我加入了她的群聊,而故事也从这里开始了。 兔姐的群里氛围相当和谐,在这个“谨防封建复辟”的群里面,她为几个群员“分封”了各式各样的职位,相当有讽刺意味。兔姐的开朗、大度、不拘小节深深地吸引了我,渐渐地,我萌生出了想与她在现实中认识的想法。可我的理智告诉我,网上的人终究只是一个网友,与其在现实中被讨厌,不如只在网上认识,保留着双方的一丝幻想。更进一步,即便是在现实中见面了,邋遢到了一种境界的我又能怎样? 正在我犹豫之时,兔姐给我发了一条私聊消息:“要不要线下认识一下?”我有些犹豫,害怕给她留下的最后一丝好印象也灰飞烟灭。我谨慎地回复到:“算了吧,现实中我挺不讨喜的,要不然也不会好朋友都在网上了。”可仅仅是这段简短的文字,我删了又改,改了还删,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发送了出去。屏幕对面的她,很快地回复了我:“没关系,你我的爱好刚好相反,认识一下,说不定下一任皇后就是你了。[doge]”我感叹于她的干脆利落,又叹息自己一事无成。我从后面狗头的表情窥见了一丝开玩笑的成分,可我还是决定赌一把,把自己的地址告诉了她。我信任她,相信她不会拿我的地址乱来。 我开始审视自己,明明是网上认识三个月的陌生人,为什么我要做到这一步?我不清楚。或许她身上那股莫名的亲和力作祟,又或许我天生对别人毫无防备吧。“C城啊……”她说完之后,又是许久的沉默。我以为没有下文了,叹了口气,不知是该庆幸还是感慨。我既自嘲于自己又错信了陌生人,又庆幸这只是个玩笑。约莫二十分钟之后,兔姐再次给我发了消息:“信息收到了吗?不要爽约哟~你好不容易在我这里积攒起来的友谊说没就没了,岂不是很可惜?[doge]”我疑惑地翻着信息,惊讶的发现,短信中居然多了一张车票!而车票的目的地正是V城,发车时间也在三天后。“我知道你一时半会接受不了,我给你三天时间,想好了就过来吧。我会去接你的。”这是她发给我的嘱咐。 不去的话,车票浪费,信任白费;去的话,一个人在陌生的地方肯定会被任人摆布。理智告诉我不要去,但感性让我信任她。我早就已经不打算活着了,那去找她又何妨?决定了以后,我对我爹妈说我要去郑州找朋友玩。我父母倒也没不放心。我姑姑在郑州工作,电话中交代了几句,就放心的让我去了。并一再嘱咐我:除了我姑家,不能在任何一处其他的地方过夜。我满口答应了下来。 我对这次旅行本就不报有任何希望,于是连路上吃的都没带,带了几件换洗衣服就出发了。火车上,一位长相不错的大叔坐在我对面,穿着斯文,高挺的鼻梁上挂着一副金丝眼镜。稍微聊了两句之后,他开起来车了,车速不快,多年老司机的我觉得不过瘾,还顺带添了把油。越聊越激动的时候,他突然问我:“你有没有听说过秀色?!”。对于同好的来源从来都是网上的我来说,我的内心的激动无与伦比:“你也是这方面的爱好者啊?!”他又深沉的推了一下眼镜:“被俗世所监禁的囚徒啊,吃完接下来三个月的断头饭,就是你的处决之日!” 我十分惊讶,忙问他是怎么知道我的网名的,甚至下意识地忽略了这一句话到底有多中二。他说他认识苏晓画,可以带我去她家。相同的目的地和他对我惊人的了解,让我相信了他的话。下车以后,他径直带我上了一辆出租车,而前座上似乎摆放着另一个“人”。令我想象不到的是,他左扭右转后,径直撞向了一条死胡同,车子当即损坏。他招呼我一同从后备箱扛出来一具和他神似的“尸体”摆在了驾驶位,同另一位已经在前排睡了很久的那人并排坐在一起,而这时我才发现:前排睡着的人竟和我一模一样。我已经开始后怕了,开始后悔自己的这趟旅途。紧接着,他把我的行李扔进后备箱,在他一顿骚操作之后,一声巨响伴随着我们的远去从后背传来。我意识到,在这个社会中,我已经死于酒驾的出租车司机和后备箱里的酒。 “这样……不会有事?DNA检查不出来?警察查不到?”我的很多疑惑一股脑冒了出来,可得到的只是一句话:“相信画姐。”很快,我们又上了一辆豪华的轿车,驶向了最终的目的地。在车上,我却被那男人劝下了一杯饮料,便不省人事…… “你醒了?”一个清脆的女声从我左后方响起,我睁开朦胧的眼睛,发现自己在一个整洁的病房里面。循着声音的方向扭头望去,我看到了一位20多岁的少女。她那秋水般的眼眸中映衬着黝黑瞳孔,无暇的脸上荡漾温暖的笑。一件洁白的宽松体恤没能掩盖住她傲人的身躯和光洁如玉的手臂,下身搭配一件黑色的及膝百皱裙,裙下是引人注目的黑丝美腿。我看呆了,下体也硬了……似乎注意到了我失礼的目光,她抿嘴轻笑道“看呆了?手术很成功,你已经是一位女孩子了哦。”我慌忙朝身下摸去,原本的男性生殖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娇嫩的缝隙。多年渴望的愿望得以实现,我脸红了,却一时间心情复杂。 她转过身去挥一挥手,招呼一旁的侍卫把我搀扶起来,一同走出了那间地下手术室,向我介绍着我接下来的发展路径。“自我介绍一下,本人真名苏晓画,也就是你认识的‘兔姐’。你的时间还剩三个月,这三个月里,你负责一部分肉类供给,三个月后的私人宴会上,就要彻底进入我和朋友们的肚子里了。不过,不要担心,三个月的时间里,你可以做你以前想做却做不到的事。” 耀眼的光芒从厚重的铁门外直射进来,随着视野的逐渐清晰,一栋富丽堂皇的大别墅缓缓地填满了我的视野,成为了我这辈子见过的最漂亮的建筑。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进了别墅,两旁的女仆不断地向我们鞠躬,让我觉得自己浑身不自在,只能紧紧地跟在兔姐后面,小心翼翼地迈着自己的脚步。我注意到这些女仆们容貌各异,岁数不同,既有上了年纪的大妈,也有大学刚毕业的美丽少女,可相同的是她们似乎都是自愿跟随兔姐的。 兔姐招呼我和她一同朝女仆们还礼,向我介绍起女仆们来。“这是刘阿姨,自我三岁时便照顾起了我的衣食住行。这位是小云,是她在餐厅里打工时我遇到的,攀谈了几句之后,因为我给的实在是太多了,她便来了我这里。还有这位,是海棠……,因为太疏忽大意,被我刻意抓来保护了起来。”整个院子里,似乎并无我想象中的那么严重的因为剥削带来的压抑,一切都如同百合花般纯洁美好。很快,兔姐把我带到了一个由蓝色装点的门前,告诉我这是我的卧室,嘱咐我一定在那之前洗澡,并让我晚饭时由刘阿姨带领去她的房间。 晚饭时间很快就到了。刘阿姨准时敲开房门,递给了我一件蓝色衣裙,为我裸露的腰肢平添了一丝性感。我照了下镜子,带上镜子下的及背黑色长假发,臭美了一小会后,跟着刘姐的步伐前往别墅主卧。我推门而入,一群少女正在一张足矣躺下六个人的床上说笑着。血红的床单配上洁白的肌肤,这般场景真是赏心悦目。“我是白……,百叶百合。”趴在兔姐身前的少女脸上笑容如微风拂面,选择说出了自己的“艺名”。“我是垃……哦不,我是猫。”旁边带着猫耳头饰的人扭头看向我。“你好,我就是小嗳。”清秀可人的面庞上带着几分成熟的气息。 “兄弟们,开饭!”兔姐色眯眯地看着我,拍了一下她手边的遥控器。一旁的机器人很快地上前将我成大字形绑了起来,平放到了一旁的餐桌上面。百叶戳了戳我赘肉满满的腿说:“这腿的质量真不咋地,不如吃我。”我老脸一红,有些羞愧,可因为全身被五花大绑,也无法遮挡住我的脸色。似乎注意到了我脸色的变化,猫在一旁剪下了我的衣服:“没关系,这才第一天,你还没吃过药呢,不好吃也情有可原。” 我的心里刚刚平淡,兔姐却冷不丁地接了一句:“到时候,可不要求我把你四肢全截下来。”我的心里莫名害怕了起来,莫非是要对我四肢做什么惨无人道的虐待,好让我痛苦地央求他们砍掉四肢?!似乎看出了我的恐惧,一旁的猫掩嘴轻笑“你会上瘾的。”谈话间,一旁的机器人已经将刀、叉、筷子分好,又把锅组装起来,开始了对我的处理。它抄起餐刀,在我右边大腿处轻划一圈,撕下我大腿上的皮肤,将一旁的碎布塞入我嘴里,把我叫出的声音强行控制在了最小。 姐姐们也脱下衣物,一丝不挂的互相说笑着,要来一些餐前甜点。只见兔姐面色潮红地轻吟一声,生生将她自己的小腿肉割了下来,把她那块肉放入一旁百叶的盘子里。一脸震惊的我被惊地忘记了自己的疼痛,而其余几人仿佛没有看到这个举动一样依然窃窃私语着。兔姐戳了一下百叶,怂恿起了百叶:“该你了。”一时间,三人都开始了自己的动作,百合姐先快她们一步,割下了自己手臂内侧从肩膀到手肘的部分,轻吟宣告着她的胜利,其他人便没了动作。猫在自己乳房上留下了划痕,小嗳也停下了砍自己左手的动作。 “这次又是我赢了,你们的反应还不够。”百叶把自己的肉放进盘子里,左手已经无法动弹。于是,其他人帮她按住盘子里的肉,她将那块肉拉成宽条,又用自己的叉子叉出一块,抖一下上面的血,用右手递到兔姐嘴边。兔姐此时也处理好了自己的小腿肉,递到百合姐嘴边,两人相视一笑,默契地同时张开了嘴。我在一旁看呆了,与眼前这一幕对比,下身的疼痛似乎也成了次要。回过神来,我两条腿上的皮肤都不见了,下面的肉也已经被切成块状,连接在我的腿骨上。 四个人分食着“餐前甜点”,汩汩鲜血从她们的嘴角溢出,我闻起来的腥气无比的生肉,却让她们流露出享受的神态。兔姐将我嘴里的布条取下,插起盘中的鲜肉,递到我嘴边。我张嘴咬下,只觉得一股浓郁的芬芳自口腔满溢到鼻腔。含在嘴里的生肉竟无丝毫腥气,有的却只是甘甜。肉质Q弹爽口,搭配上其中蕴含的鲜血,没有任何调料,却胜过以往吃的绝大部分肉类,我像吸血鬼般恨不得将里面蕴含的血水全部吸食…… “慢点吃,我这还有一块,不急。”百合姐轻笑着,将自己那一块递给了我。“水开了!”小嗳将我嘴里的布条重新塞回。旁边的锅里沸腾着一锅骨汤,她用叉子扎向其中一块,从骨头上拔了下来,放入锅中熬住。痛感再度袭来,我赶忙咬紧布条,没叫出声。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努力做这样的事,可能只是单纯觉得不想打扰吃饭的兴致吧。其他人并未动叉子,我有些疑惑。兔姐解释道:“这顿饭过后,你就成为我们一员了。但在此之前,你依然是客人。客人先吃第一口这是这里的规矩。不过,这里真正意义上能称得上客人的人太少了。” 机器人给她们端了一盘素菜,还有一个小碟子。她们拿刀割开自己的手腕,每人接了一碗自己的血。和刚才一样,她们并未为如何止血的事情发愁,好像有一个水龙头似的,流满一碗自己止住了。猫从锅里夹起那块大腿肉,以自己血液为蘸料涮了一下,喂给了我。骨汤浓郁可口,这是我能吃出来的。但我的肉和汤对比起来档次差了不止一星半点。其实腿肉的味道已经很不错了,但夜空中的萤火虫与天上明月对比起来终显黯淡无光。 “好吃吗?”小嗳问道,甜甜的笑容里充满了期待。我深知自己的水平,只能讪笑道:“骨汤味道十分棒!可是我的腿似乎配不上。”“那就对了,这锅汤可是用兔姐的两根肋骨熬出来的!”一旁的兔姐神秘地笑了笑,说道:“接下来会很疼,可是如果你叫你的惨叫声控制一下,我会给你奖励的。” 其实我并不是很奢望奖励这件事,但是惨叫都已经控制到现在了,突然坚持不住岂不是很尴尬?我表示,我愿意挑战一下。机器人用一个圆环状的东西钳住了我的腿,圆环的内圈有刀刃,随着圆环的收紧,刀刃透过了我的腿到了骨头。只见机器人向下一刮,腿部鲜肉一块一块地掉了下来,剧烈的疼痛感让我失神了两秒。可我知道,一旦失去意识我是绝对忍不住惨叫的。我现在能做的,只有死死地咬住布条。豆大的汗珠自额头一滴一滴地向下流,喉咙里发出深沉的低吼,我的心里只剩下了一件事:一定要忍住,一定不能叫出来。不知过了多久,我的右腿终于离开了自己的身体。没了肌肉的连接,腿部骨头几近散架,骨头中似乎还有什么物质在藕断丝连。最后咔嚓一声,随着大腿骨被拆下,我的右腿已经彻底消失了。正当我松了一口气,耳旁突然传来兔姐的提醒:“还没有结束,再坚持一下。”突然,我的左腿也被钳住了,随着刀刃的再次切入,我的整条左腿彻底的离开了身体。 “恭喜你挑战成功。”兔姐在一旁说道,“辛苦了,可以开饭了。” 随着我身上的束缚被解下,我被搀扶到了餐桌前面。此时,我双腿的肉已经变成了肉丸和肉卷,看上去新鲜可人。她们递给了我一颗胶囊,让我就着碗里的骨汤喝下去。素菜在锅里面已经煮了一会了,我吃着素菜,四位姐姐邀请我同用蘸料,看着肉食下锅。在活跃的氛围中,尽管自己受了莫大的痛苦,我倒也吃得津津有味。在我吃饱之后,她们四人竟然一点停下来的迹象也没有,我喝着骨汤惊讶的看着她们一顿风卷残云之后,机器人把残羹剩饭收走了。 我因为吃下药物的原因昏迷了过去,第二天天亮,当我迷迷糊糊坐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了卧室里的一个透明机器里。我的腿竟然回来了!经过兔姐的介绍,我才知道这机器具有肉体再生的功能,而那颗胶囊的药效会让再生的肉体朝着内心深处期望的模样靠拢。我惊讶地看着自己粗糙且满身毛发的手臂,试图询问能不能把我胳膊也砍了。而此刻,我突然理解为什么他们昨天说这件事情会上瘾了…… 时间转眼过去了两个月,而我的身材也逐渐变得越来越棒,而似乎时机已经成熟,兔姐便带我去了一个vr体验馆。我们到达的房间设计如一间卧室,里面摆放着巨大的体验机器。锁好房间门,兔姐让我脱了衣服钻机器里,戴上了机器里皇冠样式的头饰,随着一股无法抵挡的困意突然涌出,我睡着了。醒来之后,我发现我的双手双脚被绑了起来。而兔姐来时的正装也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身诱惑的制服,加上绝佳身材以及动人黑丝,成熟的脸上平添一丝妩媚。 “我决定提前吃了你,开心吗?”兔姐的笑容充满了爱恋,可话语中透露出的含义,又让我五味杂陈。被宰杀对部分人来讲可能仅仅是意淫,但对于真正下定决心的人来说,那是无法规避的命运,是自我的选择。在这些人中我绝对是幸运的。这是真正意义上的将自己的一切献给爱人。我深吸了一口气:“早晚都一样,能成为主人的腹中之物是我的荣幸。”我特地换了称呼,将平时的“兔姐”换成了“主人”。 这些日子里,我在别墅中生活,认识了真正的兔姐。她与我们同吃同住,一起娱乐玩耍。起初,我真的只是想给自己找个不错的交代,对方是谁无所谓。可现在不一样了,我的归宿只有她一人。我的表情逐渐放松,像狗一样的爬起来,等待着最后的仪式。一根锋利的铁矛精准地碰触到了肛门,一路穿透肠子、胃,我疼的大叫起来,而铁矛也趁着我大叫,一路穿过喉咙伸出去。望着从嘴里钻出的铁矛,我的大脑突然质问我:“值得吗?好好的想一想刚才撕裂的痛苦吧,只为成为那个人的食物,这真的是值吗?”来到这里之前,我的生活就像一团垃圾。一眼望去,绝望遍布,是她给了我脱离苦海的机会。现在,是我报恩的时候了,没什么值不值得。想想吧,一会儿我那流油的腿被切开来,放入她的嘴中时,她那赞叹与满足的神色。 兔姐把我扭到了一边,让我看着她在水泥地上搭起柴堆,把不知道哪里来的超大烧烤架置于其上。“为什么不叫百合姐她们来啊。”我心里想着。再怎么瘦,我依然身高178,把我扛起来应该多叫几个人才对。木柴看着湿漉漉的,大概是浸了某种燃料。她把我放到烧烤架上,周围很大,空荡荡的。随着火柴燃烧的声音从侧面响起和紧随其后的啪嗒的掉落声,一股无与伦比的热量从身下轰然爆发。下方扬起熊熊浓烟,剧烈的灼烧感持续地增强,我的喘气声音也逐渐粗重了起来。我知道,我到了弥留之际。是时候对这个烂透了的世界告别了,是时候为兔姐留下最后的祝福了。 烈焰燃烧的声音还在继续,我却感受不到丝毫的热量,只是疲惫,只想睡去。最后望了兔姐一眼,我沉沉的睡着了——这大概就是死亡的感受吧,时间已经失去了意义:万年一刹。像是古神重新拼起宇宙碎片一样,意识重新在一篇混沌中被重组,我徐徐睁开了眼。这次是来自小嗳的熟悉的声音:“你终于醒了。这次体验怎么样呢?”“我以为我死了。”我如实说到。死亡的经历十分神奇,说不上来难受,但仍心有余悸。 “人类的恐惧来源于未知。现在,你还惧怕死亡吗?”我若有所思地捏了捏下巴,无论死去多长时间,都像是过了一瞬间一般,我倒真的不怕死了。我笑了起来,笑得很开心,因为这最后的顾虑也随之烟消云散。现在只剩下了一件事,好好体验最后的一个月吧,到那时就是我真正的报恩的时刻。 回到家里,看到兔姐那坏坏的笑脸,我佯装生气道:“满意个鬼啊!我抱着必死的决心上了烧烤架,可突然醒了过来,你们还笑嘻嘻的和我说这是假的,我不管,你要补偿我的心理损失!”“好好好,我可以补偿你。今明两天,只要不超出限度,我随你摆布,怎么样?”我一听,乐了。刚刚兔姐把我骗得那么惨,现在风水轮流转啊!我又想到了兔姐一双美腿鲜血横流的景象,我在内心质问自己:你真的下得去手吗?这一次死亡体验你不是已经下定决心要报恩了吗?怎么可以出尔反尔? 于是我心里打定了主意,我要让兔姐体验一下被照顾的感觉。反正她说了任我摆布,照顾不周也不是不可以吧?只要尽心照顾就可以了吧?我让兔姐帮我找来了轮椅,将轮椅交给我的那一刻,我从她眼中看出了她已经做好腿被锯下来的准备了。我坏笑一下,看看窗外大概下午三点左右,是时候做晚饭了。当着她的面,我双腿并拢,顺着肚子将双腿用电锯锯开。激爽的酥麻快感伴随鲜血一同喷涌,畅快而羞耻的呻吟声抑制不住的从嘴里迸发……我去了。伴随着我的高潮一同到来的,还有兔姐的疑惑。想象中的画面并没有发生,使得她表情怪异。“体验了一把我的感受,感觉怎么样?”我得意洋洋的看着她。 她似乎是因为受骗而羞红了脸,一声清脆的冷哼之后,把头转了过去。我叮嘱她在床上躺着,驾驶着轮椅,将电锯冲洗干净后和其他厨房用品放到一起,拎着两条腿走向厨房。毕竟没了腿不方便,我把盐放到锅不远的方,做饭方便。我将大腿肥肉去掉炖了锅汤,小腿拆骨做成了青椒炒肉,剩余的骨头放冰箱等下次吃火锅时候用。这两个是我爱吃的菜,我尽量做好,毕竟不是只我一个人吃。这时,百合姐走进来准备晚饭了。撞见我忙里忙外,她打趣道:“今天这么勤快啊,不错。你要是能一直勤快下去,我可就省事了。”作为御膳大厨,百合姐很辛苦。我基本上没见到她躯体完整过。虽然食材大部分都是我、猫和小嗳轮流出的。可她坚信自己的肉质天下第一,每次都贡献一部分出来,不同的肉也让她做出的菜肴多了一丝层次感。 “我想照顾兔姐两天作为报答。”我说。“另外案板上多了一块肥肉不知道怎么处理,冰箱里还有一些小腿骨。“我教你熬油吧。”百合姐走了进来,仔细地交着我。我认真的学着,凝望着裸体围裙下的倩影,回忆之前种种在床上的嬉戏,渐渐的走神了,害得百叶姐又教了我一遍。 谢过百合姐之后,我将鲍鱼剜了下来。我拉开肚子,任由内脏流出,在一大堆脏器中翻找着子宫卵巢和阴道。将子宫和阴道分类片好,卵巢裹上蛋液淀粉放入锅中油炸,片好的肉煎一盘菜,把油吸一下。当发现食用油不够的时候,我本来想切下来自己的胸部熬油,可百合姐非要我用她的。我把肠子塞回去包扎好,服了一粒胶囊,就招呼百合姐帮忙把饭菜端入兔姐房间餐桌上。 猫和小嗳早已饥肠辘辘等着了。品尝过我做的菜肴,可以明显看出猫和小嗳眼中的落差感。我自己尝了一口,很不错,但与百合姐做出的料理还是差多了。口味养刁了,一时适应不过来也正常。茶余饭后,兔姐拉过来问我:“不是说我随你处理了吗?怎么把自己腿锯了?”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她,兔姐听完扑哧笑出了声:“那么,我这两天就拜托你了。” 快乐的时间总是短暂的,我们反反复复去了几次虚拟世界,模糊了时间、空间与自己。我被禁止食用一切肉类,虽然我很喜欢吃肉,但我知道,为了最后一顿可以让她们用餐愉快,我必须忍着。就像小说主角一样,各种调料浴是必不可少的。我在里面美美的泡着,百合姐在认真的往其中添加各种调味品。突然,我被泼到了扭头一看,猫一脸坏笑的向我挥拳,小嗳在一旁看的直摇头。唯一真正闲的,是兔姐。她身穿比基尼,带着墨镜,躺在一把躺椅上,在花花绿绿的遮阳伞的阴影下,一边喝着快乐水,一边饶有兴致的观赏着这一切。 我看着她们,突然呆住了,时间仿佛暂停在了这一瞬。我很快就要被她们分食干净了吧?真好啊,我生命的最后也有她们陪着我,完全不孤单呢。她们还要继续走下吧?会想我吗?我不知道,但我希望她们能在吃完我以后立马忘了我。我已经没办法再帮她们做什么了,就不要给她们徒增烦恼了。我的一切早在那趟出租车上就已经被抹去了现在,我和尸体的区别未发生任何改变,我依旧是一具吃得下饭的尸体。 不同的是,之前的我是绝望的。无论对个人还是对整个社会,我觉得自己很没有用处。而现在,我很安详,很平静,因为我能为真正重要之人献出我的一切。到了最后一天的晚饭时间,我和百合姐在厨房,我双手双脚都被束缚在桌子上。百合姐用她精湛的刀工将我的肚皮切成方形小块,只有底面的肉还粘连在身上。 我被推进了卧室,其他三位已经举着刀叉在等待了。我静静地看着她们叉起一块肚皮上的肉蘸着早已调配好的酱,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终于,遗留的薄肉在顶不住肠压的冲击,随着一个超薄小口被冲破,内脏如喷泉一般流在了桌子上。我被翻了个面,抬到了一块煎板上,撕心裂肺的灼热感再度袭来,得益于曾经有过提前的演练,此时的场景也不算狼狈。 我感到内脏快熟了,于是发出声音示意。这次背部朝下,正面的内脏如膀胱之类不能吃的部分取下,剩余从侧面划开,像书本一样铺平,又将我翻了过去。随着翻面和切割的动作,我的内脏终究离开了我。好在心脏还在,药物使得我没那么容易死,和我来到这里的第一次一样,我的四肢被片下,卷成肉卷扔进一旁火锅。肉片剥离身体的感觉,在药物的作用下转化为性快感,可惜生殖器已经熟了,不然绝对喷出来。随着兔姐在我脖子上方挥起她的那把祖传大剑,我微笑着,向她做出了最后的告别。 事与愿违,我没能真正死掉…… 我再次从手术室醒来,依然是熟悉的地方和声音,兔姐递给我一个全新的女生身份证和一箱行李。她告诉我,我三个月的所有经历半虚半实、真真假假,不全是我自己感受到的那些,而这一切也都是为了我自己的救赎。兔姐说,我的肉已经全部进了她们四人的肚子,而现在的我不管是从肉体、还是心灵,早已不是三个月前的我。我这才突然意识到,过去那个苦苦寻死的我早已被那场车祸所火化。 向死而生,这劫难过后,才是我后半辈子的新生。 第6章 地下餐厅 “这边是我们新修的肉畜的栅栏,你看,那角落里哭泣的那个就是刚刚被关进去的。”一位身着黑色制服的女士,一只手比划着栅栏的长度,另一只手指向那幽闭空间的角落,饶有成就感地向身旁的女生介绍着眼前的内容,就像每一个营销员都会对新客户做的事情一样。 旁边的女生比那制服女士略微矮一点,小麦色的肌肤和紧致的线条,则更像是一个喜欢运动的女孩类型——换言之,对于男生而言,可能是不太好推倒的那种。她的身上穿着干净利落的短袖和一件运动牛仔裤,衬托着女孩看了都会流口水的形体,但这名女生却起了一个相当文静的名字:王静。 “说起来,你们怎么突然就换地方了?”王静瞥了一眼角落里那个女生,便移走了目光,顺着唯一的道路向更里面的方向走去。很明显,这里不是她喜欢的场所。 女士加大了步伐的幅度,赶忙追上她的脚步,解释道:“没办法嘛,上面查的严,我这小生意也没人罩着,天天干的都是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白姐,你就别谦虚了。您我还不知道嘛,咱们县城里最大的地下餐饮业就是您了!”王静说着不经意间拍了一下白姐那一马平川的胸部,却意识到自己这动作干的不是时机,只能尴尬地笑了笑。 “别提了,我又不是没和你说过,我这一大摊子最怕的,就是上面非要查你。别的几个店,他们那些货的来源,都是医院,那可都是和政府来往的,都是正经的生意。我这一旦查起来,可是要问责的!”白姐却也没在意自己大庭广众之下被别人占了便宜这回事,话语突然严肃了起来,却又能从她的眼神中看出几分无奈和失落,这大概便是人到中年的事业危机吧。 “没事,我说你呀,还是赶紧去生个娃娃。说不定是个男孩儿,你就翻身了呢?”王静试着把话题扯远,却似乎又把话题聊死了,这直来直往的说话方式确实像是一个不拘小节的女孩。“哎,前边那是‘足赏区’吧,我们去看看。” 一处别致的区域吸引了王静的注意力,也拯救了这无可救药的“话题终结者”。前方的展台上,一对对赤裸的玉足琳琅满目,在展台上淡红色的灯光下,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一般,吸引来往的人群驻足观赏。 “我专门为这个展区加了这个色调的灯光,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效果?”白姐报复性地从后方袭击了王静的臀部,问她。 “哇,确实,以前没想到加个灯光也这么有效果。这些小脚看起来水灵灵的,像是鲜活的一样。”王静趴在展台的玻璃上,仔细地观察者里面的小脚。 “走吧,你要的礼物就在前面的屋子里了。”白姐招呼王静继续往前行进,去实现一个星期之前他们的约定。 两个人一起到了一个包间里面,只见屋子的中央摆放着一个大箱子。这大箱子的上方有着4个圆形开孔,4个开孔中露着两只手和两只脚,箱子的侧面则有着另一个大开孔——为了防止里面的人被憋死而用来把头露在外面的。而对于箱子里面的情况,外面则是一点也看不到。 “我们为了抓她废了好大劲,这死丫头比别的女生沉了不少。”白老板说的这名女生,是在一个星期之前王静给她提供的自己的同学,“您好好玩,一会儿您喊我就行。”白老板说完便轻轻地关上了门,为他们创造一个“二人世界”——单方面猎杀的二人世界。 王静邪魅一笑,拉过旁边的凳子,坐在了那一人大小的箱子旁,欣赏起了那诱人的小脚。单从此刻露在箱子外的四肢来看,她那肥嘟嘟的爪子和蹄子,就能说明这女生不是身材纤细的类型,却有着另一番风流韵味。 “(张)海晨啊,没想到吧,你有朝一日也会落在我的手里。不得不说,我也没想到会在某站上看到你的照片,多亏了你特殊的体型和这诱惑的双脚,不然我也认不出来你啊。”一直没有看到人脸的张海晨听到这声音,便识别出是自己班级里那位号称“美足杀手”的怨种同学,只能认命倒霉——反正,不过是换个脚。 王静一只手握住那红润鲜嫩的脚,略带肉感的两只玉足的足底光滑板正,血液的流动在皮肤下的青色血管中缓缓流动,恬静又优雅,从脚心若隐若现的“肥”“臭”两个字中心,到圆润的脚跟都透露着温热的气息,足跟向上过渡到纤细柔和的脚脖,形成一个优美的曲线,甚至在女孩的脚踝跟腱上都显现出微微透红的色泽。五颗葡萄般饱满的脚趾紧紧依靠在一起,桃红的趾肚娇艳欲滴,像宝石那样泛着淡淡的红光。 或许是王静的抚摸触及到了张海晨敏感的神经,那双玉足勾起脚趾,做出蜷缩的动作,一股独有的汗香味从指缝中逃逸,飘散到王静的鼻孔,勾引起老色狼那本就掩藏不住的欲望。王静俯下身去,让面颊和那晶莹的脚面零距离接触,像是饿狼一般贪婪地嗅着这到手的猎物,吸取着来自猎物恐惧的感觉,享受着这独属于自己的时刻。舌苔的粗糙颗粒摩擦着滑嫩的脚底,蜷缩的脚趾被舌尖强行分开,从大拇指的轮廓舔舐到不起眼的小指划过,愈来愈快的呼吸吐出的热气均匀地铺在整个脚板,让原本就热乎乎的脚底甚至有些发烫。 水润的双唇在光滑的肌肤上留下水印,坚硬的牙齿在柔软细嫩的足肉上摩擦留下划痕,些许的压迫感让张海晨有些难受,酥酥麻麻的感觉刺激着她的神经,脚步的性脉牵引着她大腿内侧,让她难免有些饥渴难耐。在外面绑着的两只双手无从帮助自己,她开始摇晃双手,试图引起一些注意,但这确是已经蓄谋好的情节——食物是不能被玷污的。 在享用完这“案板”上的生肉以后,张静打开了房门,把白姐喊了过来,满怀期待地盼望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只见白姐带着一个厨师装扮的男性出现,来到了那“箱型玩具”的面前。“让他把你这可爱的朋友拉走,一会儿给你端上来。你兑现一下诺言,何如?”白姐从王静的后面抓住了她的肩膀,趴到她的耳边说道。 “那……,那当然,我不会食言的。”王静一向排斥自己被玩脚,却终于还是要直面这个事实。 厨师把刚刚带进来的一套工具留下,拉起那一百多斤重的箱子,把里面的“食材”带走了。这时,白姐打开了墙壁上的一个暗门,或者更直观地解释:把其中一面墙放了下来,变成了一张带有镣铐的床。在白姐的指引之下,王静躺到了那个小床上面,她的四肢被床角的几个镣铐固定,只能仰面朝天看到天花板的纹理。虽然已经提前说好了只是要品尝自己的脚,但是失去下半身的视野这种情况,她还是有几分紧张——没有经历过的人很难体会那种“我为鱼肉,人为刀俎”的恐惧。 温热而有力的掌心握住了她的脚踝,随着一阵暖气流均匀地吞吐到她的脚背上面,香软的舌头也开始在她那敏感的玉足上面游走。如同雌虎呵护小虎一般,强有劲的(舌头上的肌肉群)此刻放缓了紧张的形态,温柔地从脚的左侧辗转到右侧,为其清洗表面的污秽。一股强劲的压力随之而来,但着力点却恰好落在脚面的各个穴位,恰到好处的力道舒缓着张静的紧张,让她颇有一种完全放松的放空的体验。 一阵疼痛从两只足跟同时传来,那是白姐趁她不注意,把一旁的铡刀直接放下,把她的两只玉足从小腿分离——这种做法是为了尽量让玉足的肌肉保持放松状态,否则在紧张状态下,肌肉会更加紧缩,影响最终口感。王静还没来得及喊疼,白姐便很快地拿出自家的特制喷雾,朝着伤口喷洒了上去,这操作让王静直接惨痛地叫了起来。 “这是我们特制的伤口恢复药水,疼点很正常。”白姐一边熟练地用绷带缠绕伤口,一边安慰着此时痛不欲生的哀嚎着的王静。她拿起那双沾染着红色血迹的水灵灵的小脚,在王静的眼前晃了两下:“看,这是你的玉足哦。” 豆大的泪珠从王静的眼角流下,那是疼痛带来的泪水,她强忍着剧烈的痛感,看向自己美丽的双脚,却联想到了此刻正在锅里面烹饪着的张海晨的那双肥脚。“海晨的……你答应我的呢?” 白姐把王静的双脚丢进一个透明的白色塑料袋,殷红的鲜血在塑料的张力下迅速蔓延,把半个袋子侵染成了血红色,像血盆大口一般很快地吞噬了整个密闭的空间,把那双鲜活的白嫩双脚裹挟在里面。 门开了,厨师推着一辆优雅的手推车走进了房间。那里面装载着王静渴望已久的“美人蹄”,飘散出缕缕清香,裹挟着女孩肉的芳香将整个房间渲染得犹如仙境一般,一盆“玉足仙汤”从锅盖下缓缓出现,一双玉足被熬制成黏滑浓汤,几根脚趾漂浮在汤面上,刚好露在汤外,粘稠的人油与汤中的胶原蛋白融为一体,零星的胡萝卜、香菇丁和绿叶蔬菜点缀着瓷汤盆中白色的浓汤,颇为好看,成了整桌菜最耀眼的成分。 王静轻轻一咬,烂熟的肉块就从骨头上分离,那肉块如同鱼肉般洁白,颜色诱人,火候到位,香浓的肉汁和肥油喷射的满口留香。肉在烂熟的同时,却仍保留着筋骨的些许弹性,颇有嚼劲,汩汩汁液从肉中迸发,顺着嘴角的间隙横流而出,把王静的吃相搞得相当狼狈。“嗯~,真香。”王静舀起一勺浓郁的肉汤,送到嘴前,细细地品着其中的滋味,一边感叹着,一边把一整碗汤都喝下了肚子,一脸满足的表情看起来像是她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脚踝以下的疼痛。 在王静享用这美味的同时,大厨已经把刚刚带出去的那对“主菜”烹饪完毕带了回来。不同的是,这对玉足的烹饪方式是烧烤。随着锅盖掀起冒起的一股白烟,别致的香气溢散到整个屋子,山肴野蔌点缀在盘子的边缘,热腾腾的空气从烤肉的表面升腾而起,烤熟的肉明晃晃地反射着天花板上照射下来的暗黄色灯光,原本稚嫩的外皮被火焰烤得酥脆棕黄,不断地冒着噼里啪啦的声响。 一口下去,酥脆的口感、娇嫩的肉质让白姐不断叫好,沉醉在“这味道果真是我第一次品尝到”的愉悦之中,惹得王静也忍不住对自己的味道好奇了起来。 “我能品尝一下吗?” “那可不行,这次啊,你的脚都是我的,你想吃的话,就下一次吧!”白姐一边嚼着嘴里没吃完的肉,一边向王静疯狂暗示,引得两个人最后在屋子里互相哈哈大笑了起来。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8479367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8479367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